杨慧茹睡醒起来,发现自己下身湿漉漉的,摸起来有些粘稠,害羞之际,察觉王亦康已经起床去上班了,杨慧茹的公司离地铁口很近,离这里也不远,家里的车子都是王亦康使用,因此他经常需要提早一个小时起床开车走。
昨天的奇怪的梦,还有那个色情论坛…
慧茹内心愧疚不已,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暗自庆幸幸好亦康没有发现。
床单虽然只粘了一点,但也让她如坐针毡,拿起来丢到洗衣机里,接着开始梳妆打扮。
继续开始她一周的生活。
杨慧茹在广告公司从事公关工作,因为是外企,一般穿着比较随意,但是在像昨天那样面见一些大客户,严肃场合,或者对接不同文化的企业时,也会穿着职业的西装制服,显得更加专业。
在那天拍摄完羞人的照片之后,慧茹和王亦康都投入到工作,尤其是慧茹一直在处理一个项目,她借着一个大媒体集团做说明会的契机,帮公司找到和他们合作的一次机会,这对她十分重要,以至于一投入工作中,就把之前的那些幻想与行为都压抑下来。
周五只是日常工作,没有展会说明会这些专门的事项,慧茹想着可以穿得轻松一些,于是她今天上身穿着浅杏色的羊绒针织开衫,袖口的灯笼袖设计带着几分温柔的感觉,浅V领设计露出暖白色的肌肤。
耳朵上戴着对珍珠耳钉,小巧低调,戴了好几年,和现在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很配。
这是王亦康给她买的铃兰花银质项链。
那天,杨慧茹在餐桌前坐定,正准备叫他吃饭,瞥见他局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我给你买的。”盒子里躺着枚银质项链,铃兰花造型简单朴素,花蕊处缀着颗米粒大小的碎钻,在吊灯下眨着微弱的光。
王亦康挠着后脑勺,把项链往她面前推了推,“我觉得你戴起来会很漂亮,以后戴着这个吧。”?
杨慧茹轻轻笑出声,眼角弯成月牙。
她挽起秀发,露出纤细雪白的后颈:“那你可得帮我戴紧了,省得哪天就从我脖子上掉下去了。”,等了半天,王亦康仍然傻傻地呆在原地,过了好一阵子,直到慧茹用眼神明示,身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冰凉的银链才贴上皮肤。
慧茹轻轻摸着那项链,想着未婚夫虽然其貌不扬,却十分有耐心,会经常送她这样的小礼物,让她很受用。
她站起身来,看到脖颈间的闪烁银色项链,有些长,拉到快胸口的位置,陪着羊绒针织开衫,显得温婉动人,她下身穿的是一条白色的欧根纱半身长裙,及踝的A字裙摆,修长的身姿显得如一朵修立的白兰。
地铁站口人来人往,风轻轻地吹起,裙摆舞动,露出米色小羊皮玛丽珍鞋上白净的脚踝。
但随之而来一股人群中的疲累困倦,就将慧茹裹挟在其中,她也走进拥挤的人潮中,逐渐消失不见。
车厢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咖啡香、面包味,还有淡淡的洗发水气息。
慧茹挤在人群中间,身旁的年轻女孩低头刷着短视频,音量虽小却清晰可闻;斜前方的大叔倚着扶手打盹,公文包歪歪斜斜地挂在手臂上。
杨慧茹抓着扶手,感受着地铁启动时的惯性,她的长发梳成低马尾,几缕碎发自然垂在脸颊两侧,衬得鹅蛋脸愈发柔和,发尾用浅杏色发绳扎发,微微卷起,脖颈被几条垂落的发丝扫得发痒,却腾不出手去整理。
窗外的灯光飞速掠过,在车窗上投下她略显疲惫的倒影。
手机在包里震动,她费力地掏出手机,是王亦康发来的消息:“记得好好工作,不要勉强自己。”,还有一个加油的表情包,看着屏幕上的字,她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内心涌出一股力量。
地铁开了一会儿,杨慧茹隐隐感到一阵冰凉的手,好像冰块似的,在自己的屁股上隔着白色的纱裙磨蹭,一开始她以为也许是无意的,惊慌地想要挪几步,发现拥挤的人群没有移动的空间,那手却好像黏在上面一样,一直在摸,把自己屁股都摸了个遍,仿佛多圆,多翘,多有弹性都完全一清二楚,杨慧茹吓得全身发冷,俏脸露出红晕,但周围的人群水泄不通,完全无计可施。
情急之下,杨慧茹抓住那人的手想往外推,本以为这样就会让他害怕,却发现那人根本不为所动。
他不害怕自己大叫,把他抓起来吗?以前只听说有这回事情,但却不知道怎么应对。
冰冷的手,像只蜥蜴般,依然死死扒在自己又软又翘的屁股上,气得她细眉皱起,想要叫出来呵斥他,却又害怕,况且她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爱讲闲话的公司女同事吴若琳,自己要是喊出来,那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可比以前做过最难得危机公关处理都还要困难百倍,这可怎么办?
想到这儿,杨慧茹又气又怕,粉唇轻轻颤抖。
冰冷大手仿佛充满魔力,从自己的纱裙,完全渗透进自己的白色纱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摸的,难道别人都没发现吗?
她看看周围,人人都在盯着手机屏幕,女孩的抖音歌曲,甚至还遮盖了现在发生的事情。
那手继续抚摸,老练地继续剥拉自己的安全裤和内裤,它们不过几分钟,变得无影无踪,像是冰块融化成冰水,贴在自己的挺翘的臀部,又湿又凉,甚至产生一种又冰又紧,让人隐隐兴奋的轻微愉悦感。
怎么回事?杨慧茹对身体的奇怪反应十分恐惧,她算了算时间,到东大桥站起码还有十分钟。天呐,她从来没有觉得十分钟有这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