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我还没睡醒,若曦回来了。
我起来的时候,桌子上是她给我留的晚饭。
我吃完饭去看她,若曦对我说:“泽宇,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她看起来真的很疲惫,眼圈已经泛了淡淡的青色,但她的眼神里却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像火焰一样跳动的光。
“好,”我点头,“你好好休息。”我退出了她的房门。
我回屋也关上了自己房门,然后我几乎是扑到了自己的电脑前,那几个监控窗口,就是我窥探地狱的入口。
起初的一个小时,她只是在坐在电脑前发送邮件,写一些作业之类的文字工作,然后像是在做某种冥想,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内心却在疯狂地祈祷:放弃吧,若曦,求你,今天太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但我的祈祷,毫无用处。
晚上十点整,她睁开了眼睛。我拉近了镜头,看到那双眼睛里,所有的疲惫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决然。
她站起身,从衣柜的卫生箱里,开始往外拿东西。我的心跳,随着她拿出的每一样东西,而愈发狂乱。
一块医用级别的蓝色无菌垫,被她铺在床单上,然后她用那个简易的灭菌灯开始反复给垫子消毒。
接着是一次性乳胶手套,几包医用级别的润滑凝胶,还有那支内窥镜。
最后,她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取出了那个盛放着“水母环”的透明容器。
她将容器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脱下了睡裤和内裤,赤裸下体地坐在那块蓝色的无菌垫上。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冷静,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她不是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全世界最顶尖的实验室里,进行一场关乎人类未来的伟大实验。
而我,这个躲在屏幕后的卑劣观众,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她拆开手套的包装,熟练地戴上。
然后,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内窥镜的USB接口插上。
我把监控拉近到极限,看见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摄像头传来的、有些失焦的画面。
她把一切都准备就绪,最后才打开了那个透明容器的盖子。
我看到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那淡蓝色的营养液中,取出了那枚组织环。
我看着她靠在床头,用枕头垫高了腰部,分开自己的双腿,膝盖弯曲。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如此私密、如此不设防的姿态。
透过那个摄像头,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一切。
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分开自己丰润的大阴唇。
那粉色的、柔嫩的小阴唇和被包裹在其中的阴蒂,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既有亵渎圣洁般的罪恶感,又有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若曦的脸上则只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专注。
她拿起一支润滑凝胶,挤出一些,涂抹在自己的阴道口,以及那枚冰凉的生物环上。
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睛,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所有的勇气。
然后她一只手拿着那个柔软的生物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部,缓缓地、坚定地,将它送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我能看到她的眉头因为异物侵入的轻微不适而蹙起,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那个环,就这样被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吞没,消失在那片湿润的、温暖的秘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