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若曦就这么在床上呆坐着,依然是对着那本笔记本发呆。
我立刻使用后门软件登入了若曦的手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骇入若曦的手机,这很困难,但我的嫉妒和不安给了我动力。
我不允许苦苦争取到的这份感情最后要化为梦幻泡影。
若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必须要搞清楚。
经过一个多小时紧张的操作,我终于可以自由的浏览若曦的手机。
通过查看使用时间,我在查了十几分钟之后确定了若曦打电话使用的app,一个集成了通话功能的暗网浏览器。
这种本身就自带加密和伪装的app,居然骗过了我截留路由器信息流做的内容分析。
要不是从监控我能清楚的看到若曦几时几分挂断了电话,光找到这个隐藏的app就非常困难。
若曦呀,若曦,你搞这种灰色的行为是因为什么呀?
这个暗网app被找出来之后,登录进去倒意外的没什么难度,也可能是若曦自己不太会用。
总之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都是一些像这样的搜索记录:“Lorazepam”,“Alprazolam(阿普唑仑)”,“Ketamine(氯胺酮)”。
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若曦会不会精神受到太大的冲击,开始吸毒了?
假如这个推理正确,那确实有可能若曦会使用加密通话和毒贩联络。
我一边自我安慰罪行没有暴露,一边为若曦又再度揪心起来。
我必须阻止她。
几周以来,我第一次摆脱了负罪感的压迫,正视了自己偷窥若曦这件事。
两天之后,就在若曦组会的时间,我推开了她的房门。
我从袋子里拿出了我昨天前新买的东西:一个更高清、带夜视和拾音功能的摄像头。
我找好了位置安装好了这个新的摄像头。
然后用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若曦的抽屉。
我毫不怀疑摸鱼和违法就是人类行动动力的两大来源。
买好了这种万能钥匙,我花了一个晚上从网上找使用说明视频来学习钻研。
现在用起来,我自我感觉就像一个从业数年的老手儿。
看见那个笔记本之后,我翻开了第一页,里面只有一个名字:Dr。AlistairFinch。
这就是那个该死的drugdealer?
不管怎么说起码有了一个线索。
后面几页都是若曦潦草的写了一段一段的内容。
我用手机全拍了下来。
因为非常担心被发现私闯若曦的房间,我匆匆离开了若曦的房间,开车返回了学校。
在生物系大楼对面的综合功能楼里,我用买的小望远镜盯着若曦他们的组会。
果然我动作够快,赶在轮到若曦发言之前回来了学校。
望远镜里看见若曦走到讲台上,我才放心的操作电脑再次登入了她的手机。
万一在浏览若曦手机的时候,她使用手机,我就很可能会被发现。
打开那个暗网app,我查了若曦的通讯录,通讯录里只有三个id,但是全都是虚拟id。
没有真实名字,真实电话。
我拷贝走了若曦这个app的通讯录,对着生物大楼坐下,开始若有所思。
我坐在车里翻着过去几天我们三个人所有的快递信息,都是名目清楚的包裹,大概若曦还只是接触了毒贩,没有碰到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