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怡在玄墨的引领下,彻底释放了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原始欲望,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性的快感。
虽然,依旧没有那传说中的巅峰高潮,但这种被填满、被冲击、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已经足以让她沉沦,无法自拔。
事后,洞穴内的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点余烬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素怡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慵懒地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满足的潮红,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依旧回味着方才那极致的欢愉。
玄墨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佳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轻地抚摸着素怡光洁的后背,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片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素怡的身体放平在柔软的干草之上,为她盖上一件干净的外衣,然后悄无声息地起身,走出了山洞。
夜色依旧深沉,山林间弥漫着清冷的雾气。
玄墨来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旁,溪水潺潺,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留影石,正是之前记录了石虎生前行善片段的那一枚。
他催动法力,留影石微微发光,在溪边的空地上投射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画面中,石虎憨厚地笑着,将自己打来的猎物分给村里的孤寡老人;他小心翼翼地为年幼的女儿梳理着头发,眼中充满了慈爱;他在邻居家失火时,奋不顾身地冲入火场救人…
每一个片段,都展现了石虎生前那份纯朴的善良与对家人的深爱。
玄墨静静地看着这些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算准了时间,等到天色微明,素怡即将醒来之际,他才“不经意”地将这枚留影石遗落在素怡枕边不远处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装作刚刚从外面打坐归来的样子,回到了山洞之中。
果然,素怡悠悠醒转之后,很快便发现了那枚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留影石。她好奇地将其拾起,注入一丝法力。
当看到留影石中那一幕幕熟悉的画面,以及画面中那个与白天被她亲手轰杀的“魔物”有着七八分相似的憨厚汉子时,素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这…这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玄墨道长…这…这留影石中的人…是…是不是就是我们白天…白天遇到的那个…”
玄墨走上前,故作惊讶地“捡起”那枚留影石,仔细“观看”片刻,然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与自责之色:“哎…仙子,看来…我们昨日,竟是…竟是错杀了一个好人啊…”
他将留影石中的内容缓缓道来(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他早已编造好的“合理”说辞):“此人名为石虎,本是这附近一个老实本分的猎户,只因其女被城中恶霸掳走,他四处求告无门,反被打断腿脚,心灰意冷之下,又误信奸人蛊惑,吞食了某种能激发潜能却会令人丧失心智的魔药,这才化为了昨日那般凶残的魔物…”
“更可悲的是…”玄墨的语气愈发沉痛,“据贫道刚刚从附近村落打探到的消息,那石虎的女儿,因为父亲失踪,无人照料,又惊又怕之下,竟已在数日前活活饿死在了破庙之中…哎…真是造化弄人,可悲可叹啊…”
素怡听着玄墨的诉说,看着留影石中石虎生前那善良憨厚的笑容,以及他女儿那天真可爱的模样,再回想起昨日自己亲手将那“魔物”轰得尸骨无存的惨烈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与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不…怎么会这样…”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丰满的胸脯因为剧烈的悲伤而上下起伏,“我…我竟然…我竟然亲手杀了一个好人…我还害死了他的女儿…我…我是个罪人…”
“仙子,莫要如此自责。”玄墨连忙上前,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此事错不在你。那石虎虽本性不坏,但他既已化为魔物,滥杀无辜,便已是罪孽深重。你出手将其制服,乃是顺应天理,替天行道。至于他女儿的悲剧,更是那些掳走她的恶徒一手造成,与你又有何干系?”
他轻抚着素怡的后背,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仙子,你要记住,这世间的邪恶,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狡猾,更加隐蔽。它们会伪装成各种模样,利用我们的慈悲与善良。我们唯有坚定信念,擦亮眼睛,以雷霆手段,将一切可能滋生邪恶的萌芽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像石虎女儿这般的悲剧发生。”
“仙子,你今日虽然因为一念之仁,未能及时辨明真相,但也因此而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除恶务尽的重要性,不是吗?这未尝不是一种修行,一种领悟。”玄墨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渐渐抚平了素怡心中的伤痛,却也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更加坚定的“除恶”之心。
素怡依偎在玄墨的怀中,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她觉得玄墨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道理,充满了智慧。
是啊,如果不是那些万恶的匪徒,石虎又怎会变成魔物?
他的女儿又怎会凄惨死去?
错的不是她,错的是那些滋生邪恶的根源!
她必须要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果决,才能将这些邪恶彻底铲除,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而能指引她,帮助她达成这个目标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位玄墨道长了。
她的小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玄墨的衣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她对玄墨的依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