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大床上,锦被早已被掀到一旁凌乱堆在床角,而他那位一向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阿母,金乡公主,此刻正赤条条的趴在床上,以一个毫无尊严完全敞开的姿态对着窗外。
她那具往日里被层层华服包裹的丰腴熟妇胴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胡彘的身下,以及他这个儿子眼前。
以何骏的视角看去,最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阿母那对硕大如玉的肥硕安产型肉臀。
那两团肉感惊人的丰满臀山,此刻因为胡彘那雄壮身体的重压,被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床褥之上,彻底失去了往日挺翘的弧度,被压成了一张边缘微微向上翻起巨大而扁平的的淫荡肉饼,将身下的丝绸床单都压出了深深的褶皱。
由于姿势的原因,那两片肥美的臀瓣被向两侧分到了极致,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股沟清晰可见,汗水与体液混合在一起在股沟内汇成一条晶亮的细线,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何骏的视线下意识的移动,聚焦在那片幽谷之中。
他看不清阿母金乡公主那被胡彘干得烂熟的肉洞此刻究竟被蹂躏成了何等宽阔的模样,因为胡彘那根刚刚结束了数轮疯狂征伐的狰狞肉屌棒身正堵在洞口,那紫红色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狰狞龟头,正一下一下地在金乡公主湿滑的肉洞口摩擦碾磨。
那两片被无数次进出而变得红肿外翻的肥嫩阴唇,就像两片熟透的花瓣,每一次翕动,都仿佛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那根给它带来无尽快感的巨物,又像是在急切渴求着下一轮更猛烈的肏穴。
虽然看不真切自家阿母的肉洞被肏开成了何种模样,不过何骏却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胡彘的每一次轻微抽动,都有一股股浓稠到化不开的的液体从那紧密贴合的缝隙间被挤压出来。
那已经不是简单的精液,而是混合了金乡公主高潮而大量分泌的滚烫淫水后搅拌形成的更加粘稠污秽的白浊。
这股浊流源源不断的涌出,顺着被压扁的臀肉间的沟壑缓缓流淌,将下方的床单浸染出一大片暧昧湿痕。
仅仅是看到这副场景,何骏就已经能判断出,就在刚才自己的阿母其身体内部经历了怎样一场山崩地裂般的内射。
胡彘那惊人的精液量,足以证明他刚才的释放是何等的酣畅淋漓,也足以证明自己母亲的子宫花房,此刻正被这肮脏狱卒的子孙后代彻底填满灌爆!
这一认知,让混杂着兴奋感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何骏的全身,他紧紧地抠着窗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双眼死死的盯着屋内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下身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竟在这污秽的视觉刺激下喷射出一股稀薄的浊液,将他的裤裆内侧打湿了一片。
就在何骏以为今夜的活春宫大戏已经暂告一段落,自己因为来迟而错过了最精彩的内射场面时,寝房内刚刚结束了一轮狂风暴雨般征伐的胡彘却并未就此罢休。
他粗重的喘息着,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因为剧烈运动和满足感而泛着一层红光。
胡彘低头看着身下那具因为药物和极致快感而不住颤抖的成熟丰腴身躯一个更能满足他变态征服欲的念头在他那被欲望填满的脑子里疯狂滋生。
“公主大人…”胡彘粗粝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道:“之前老子听说秦大人也在府里与你偷情来着?不知道是哪个屋子?老子也要去哪再肏上你几回,公主大人你评评理,看看是秦大人肏的猛,还是我这个狱卒肏的猛啊?”
这句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话语狠狠刺入了金乡公主那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沌的脑海之中。
她本已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的身体,因为这个名字与自己和胡彘这些天来不堪回首的记忆打了一个激灵。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从她那被胡彘的雄壮肉屌射得满满当当的子宫花房深处喷涌而出。
噗——
一声清晰可闻的水声响起,那是大量的淫水被猛然收缩的肉穴挤压出来,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喷溅在床单上的声音。
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让胡彘那依旧半硬的粗壮肉根都感到一阵滚烫的包裹。
胡彘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满足的笑容。
他抬起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在了金乡公主那因为被重压而摊开雪白滑腻的肥硕臀山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卧房里回荡,在那两团不住颤抖的极品肥肉上留下了一片迅速泛红的掌印。
“母猪,老子问你话呢!说话!”
这一巴掌带来的刺痛,与下体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刺激,瞬间冲垮了金乡公主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齁哦哦哦??莫…莫打了!这样…这样泄身泄到停不下来了啊啊啊?…齁哦哦啊啊啊?…莫打了啊啊啊…去,去还不成吗…”金乡公主的声音不再有平日的端庄与矜持,只剩下被欲望彻底征服后的放浪与哀求。
金乡公主那对因常年养尊处优而显得格外丰腴饱满的雪白肥臀,在胡彘那蒲扇般的大手下剧烈地颤抖着,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每一寸肌肤都因为快感而变得异常敏感,胡彘粗糙手掌带来的刺痛与泄身不止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战栗。
窗外的何骏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他本以为阿母再怎么不堪,面对如此羞辱性的提议至少也会挣扎一下,没想到,仅仅是一巴掌就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答应了这个荒唐至极的要求。
一股混杂着嫉妒愤怒与兴奋的复杂情绪在他胸中翻涌,他死死地咬着牙,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淫妇!贱货!原来你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骚母猪!”
屋内的胡彘听到金乡公主那爽到崩溃的哭喊求饶,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这么快就屈服了,实在是少了很多折磨的乐趣。
不过,他那充满恶意的脑子很快又想到了一个更能将这位高贵公主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玩法。
“嘿嘿,想去?可以啊。”胡彘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道:“不过,老子的鸡巴已经离不开公主殿下你的肉穴了,不如我就不拔出来了,待会儿老子就这么抱着你,让老子的这根大鸡巴一直插在你的骚屄里,就这么肏着你走过去!你呢,就给老子老老实实地指路。要是敢指错了,让咱们走到别的路上,被你府上的那些下人看见了你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是怎么光着屁股被老子这个狱卒走抱着肏的,那可就别怪老子了。”
“不,不要。”金乡公主闻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我的脸都会被丢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