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辰一秒就被他哄好了:“嗯嗯!”叶灼枫接着八卦:“然后夜将阑,我爸说,年轻的时候夜将阑是最高冷的那一个,追他的人也多,但是没有凌越那么多。但他是表面上高冷,私底下是个神经病。”叶逸辰笑了:“噢,那他怎么形容他自己的?”“他说自己当初是几个里面最好好学习的那个,另外几个都不怎么去上课,只有他好好上课,成绩也是最好的。他说自己是正常大学生吧。”叶灼枫还记得,他的原话是:“要是没遇到夜将阑,我这辈子可能也就是给人打工,当个经理的命。他……要不是他,华正做不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会被他拉下水,要替他处理这么多事儿。”叶灼枫刚想安慰他几句什么,就听张寒竹话锋一转,又变得腻腻歪歪:“当然,可能也没机会遇见christa。”“……”叶灼枫翻了个白眼,权当他前面的话在扯淡。他又和叶逸辰聊了几句,便互道了晚安。继叶逸辰续约之后,见面的时间又拉长了一倍,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好在,他和叶逸辰都不是那种离开对方日子就过不下去的类型。在一起的时候甜甜蜜蜜,虽然相隔两地想念彼此,但各自的事儿也都没耽误。又过了一周,叶灼枫能察觉到最近一段时间,江译远的脾气莫名焦躁了不少。他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盯着手机走神,然后起身,把只吃了一半的餐盘往收纳餐盘的窗口重重一放。也会在写作业的时候忽然对着电脑长叹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疲惫地揉捏眉心。叶灼枫通常只是静静地看他两秒,用眼神示意自己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变化,也在默默向他施压:怎么了?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江译远什么也不说。后来,次数多了,叶灼枫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这种无视显然比曾经的讯问让江译远更加烦躁,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向叶灼枫主动开口:“我跟你说个事。”叶灼枫心下一喜,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带着一丝疑惑看向他:“嗯?怎么了?”江译远纠结了半天,才眼一闭心一横:“我:()听说白月光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