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再快一点!把蛋糕推到终点去!”萍琪甚至还在前面为你加油鼓劲。
你彻底放弃了思考,遵从着最原始的本能,抱着她那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在又一声满足的咆哮中,你再一次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场疯狂的派对。
……
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你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软在那张黏糊糊的“蛋糕”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汗水、草莓糖浆、以及你们两个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甜腻而又淫靡的气息。
你以为萍琪也应该会累得够呛,但当你抬起头时,却发现她只是像运动完一样,随意地坐在旁边,用蹄子梳理着自己黏成一团的鬃毛,脸上依旧挂着那灿烂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笑容,甚至连喘息都没有多少。
她注意到你的目光,歪了歪头,然后又露出了那种让你心中警铃大作的笑容。
“呼,真是一场超——好玩的派对!我肚子都有点饿了呢,”她一边说,一边舔了舔沾在自己蹄子上的、混合了各种液体的“酱料”,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对了!我们还没吃真正的派对蛋糕呢!你要来一块我亲手烤的、里面加了‘特殊原料’的纸杯蛋糕吗?”
你的身体已经是一片被彻底开发的焦土,但精神却在她的那句问话下,不争气地产生了一丝好奇。你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了点头。
“太棒啦!”萍琪欢呼一声,从床下的一个派对礼盒里,捧出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纸杯蛋糕。
它有着粉色的糖霜和彩虹色的糖珠,和你之前在店里看到的那些甜点没什么两样。
“这可是我特制的‘派对永动机’蛋糕哦!”她把蛋糕递到你的嘴边,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你将信将疑地张开嘴,咬下了一大口。
蛋糕的松软和糖霜的甜腻瞬间在口中化开,但紧接着,一股奇妙的、仿佛带着微弱电流的能量从你的胃里炸开,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那不是单纯的糖分带来的兴奋,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直接作用于神经的活力。
你感觉自己那已经熄火的身体引擎,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制重启,并且瞬间就飙到了最高转速。
你身体的疲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新一轮更加汹涌、更加原始的欲望。
看着你眼神中重新燃起的火焰,萍琪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小恶魔般的笑容。
“派对……现在才真正开始呢!”
接下来的时间,你彻底失去了对它的概念。
它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的、充满了尖叫、欢笑和粘腻液体的狂欢。
你们在洒满糖浆的床上进行了一场“人体摔跤”,每一次翻滚和压制,都以最亲密的、负距离的接触告终。
萍琪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了更多的派对道具:有各种水果口味的食用润滑油,你们把它涂满全身,然后用舌头去寻找对方身上最甜的那个点;有压力罐装的奶油,你们疯狂地向对方喷射,然后在奶油融化前,用嘴将那些高耸的“雪山”一一舔平;甚至还有一桶温热的巧克力酱,你们用手指在对方身上作画,然后将那些“画作”连同“画布”一起吞噬殆尽。
在这场彻底失控的甜蜜风暴里,你们尝试了所有能够想象到的姿势。
你抱着她,在如同沼泽般的糖浆和奶油中艰难地律动;她则像一匹精力无限的小马,在你身上疯狂地跳动、驰骋。
你们的身体被各种甜腻的液体包裹,每一次的结合都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你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滚烫的精华射入她那仿佛永远无法被填满的、灼热的身体深处,而她则每一次都发出满足而又快活的尖叫,然后立刻要求开始下一轮“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当“派对永动机”蛋糕的效力终于耗尽时,你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在最后一次声嘶力竭的爆发后,你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狼藉的床上。
……
不知过了多久,你才从沉睡中悠悠醒来。
你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巨大的“纸杯蛋糕”床上,身上盖着一张柔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被。
四周一片狼藉,墙壁和地板上还残留着昨天疯狂派对后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糖浆和奶油痕迹,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甜到发腻的气味。
你感觉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开后又重新组装过一样,酸痛无比,但深处却又有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舒畅。
你动了动身体,发现萍琪就像一只大型的粉色猫咪,蜷缩在你的怀里,睡得正香。
她那张总是挂着疯狂笑容的脸,在睡梦中显得异常恬静和乖巧。
她均匀的呼吸轻轻地拂在你的胸口,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你,让你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原来,疯狂过后,是这样一份纯粹的温暖。
你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时间流淌,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将整个房间染成一片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