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噢。”
他的玫瑰咬住了他的手腕。
没关系,他让她咬,他喜欢她甜美的咬痕。
他遵循着伴侣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原则,渐渐得心应手,得了些趣味。
一切都可以按照玫瑰在他手腕上的咬痕的深浅,有迹可循。
帐篷外的雪不停落下,打在帐篷上,润透了门帘。
“玫瑰,咬我的肩膀好不好?”
他将另一只手空闲的手抽出来,触过漂亮的粉色宝石。
“玫瑰,晚点再咬。”
姜云玲的手穿过他的发丝,抓住了他的龙角。
良久后他亲亲她的手背,擦掉唇畔旁的渍痕,“玫瑰是一朵很甜的小花。”
“我感觉,我又上当了。”
姜云玲埋在毛毯里,不想冒头,“焰翼,你这个大骗子。”
他收回她方才所说,他是一张白纸的昏庸话语。对他来说,从一窍不通,到熟能生巧,似乎就是一蹴而就的事。
“我不骗玫瑰。”
焰翼小心地吻掉她身上的一切痕迹,“等战争结束,我们就办仪式。。。。。。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又抱了她一会,亲亲她的额角,起身出了帐篷。
“母亲我可以睁眼了吗?放心,我方才把五感全部闭了。”
“姜枳!”
“我下次一定会努力睡着的,我什么都不知晓。”
她一边说一边笑,“太好了,等爹爹上完战场,我的头上又可以开好多小花。。。。。。母亲,这边的爹爹要保护,那边的爹爹也要救,我们想办法打破这个狗屁的循环,一直和爹爹待在一起好不好?”
总有办法的,他们一定不会再分开。
她才不要见到冰冷的爹爹和总是发呆的母亲。
姜云玲将头蒙在被子里,良久后,缓缓道,“好。”
她与姜枳一样,完全不想离开他。
救他,打破它!
焰翼和薇是与好几位手下的领袖一块商量这次的事,要要耗费很久的时间。姜云玲待在帐篷里,继续从她的百宝袋中翻能用的东西。
外面的风裹着落雪呼啸而过,刺耳无比。
“好像有什么东西。”
姜枳枕在姜云玲的膝上,警惕道,“母亲,好熟悉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过。”
帐篷中弥漫出一股刺鼻的腥味,混着淡淡的血气。
“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