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种玫瑰。
无聊的龙。
到底是谁在吩咐他要将这些绸带绑成蝴蝶结,他只见过他把觊觎圣坦斯领土的人绑成蝴蝶结。
“寄人篱下,你现在该回巢了。”
焰翼扔下寥寥几个字。
“走吧狐狸,收起你的尾巴,没机会了。”
弥沙瞥了一眼焰翼,出了院子。
“说说你们西方那个偷情怎么个偷法,我得好好学学。”
白玄无奈叹了口气,摇着狐尾追上弥沙,传来几句小声念叨。
“你到底学了师尊多少东西。”
卧房的摆设,成片的红绸,与姜云玲记忆里的如出一辙。
在白苓与晓枫月结成道侣的前几日,他早早将东西置办好,白苓还溜进去偷偷看过。
她看,也相当于她一起看。
榻布是新铺的,与姜云玲身上的红裙子一样艳丽。只是她下个山的功夫,弥沙便收到了撒西法吩咐干活的镜魔法。
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属于她的那只锦盒,里头的东西正熠熠生辉。
“焰翼,海底的珍珠都被你捞光了。”
姜云玲完全无法想象焰翼从哪里置办出那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光是送给师兄师姐们的那堆灵丹秘宝,就已是难寻。
他太用心。
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想法。
姜云玲将还挂在她鬓发上的红纱扔到一边,顺势散了发髻。
柔软的榻布被蛮横地砸出一个坑。
“你好像很迫不及待。”
这次是她亲自推他。
焰翼撩过姜云玲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处一圈又一圈地摩挲。
他似是改不掉喜欢玩她头发的这个习惯。
姜云玲跨坐在他的腰间,胡乱撩开他的劲装,内里的衣衫也在她的动作下滑落。
他们的衣裳就是好剥,扯根腰带行了。
以后她的龙就得穿这儿的衣裳。
紧绷的胸肌表面蜿蜒着几道红痕,泛起一点细密的血珠。
“灵鞭的痕迹。”
姜云玲眉心微蹙,轻轻抚过那几道红痕,绿色的灵力在指尖乍现。
纵使有灵力的浸润,红痕也半点没有消退的迹象。
“想起来了,灵鞭的伤很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