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翼瞥了一眼插不上话的两人。
“下次我不敢了!”
姜云玲叫嚣间,被焰翼扛到肩膀上,他特地避开了她的右手。
好不容易趁着姜云玲不在,还能在她院子里躺躺的弥沙,只能裹着棉被,回到他的巢里。
他甚至不能用人身,这实在是太耻辱了。
明明这个院子能容得下他,他并没有什么偷听人墙角的癖好。
“好了,我自己走,别卷我。”
白玄摇摇狐尾,瘪嘴出院子。
夏日的阵雨来的那样急促,很快又落下,哒哒地打在半开的小轩窗上。
弥漫的雾气渐渐在院子里蒸腾。
“你胆子很大,你下次还敢。”
焰翼指尖燃起业火,一旁浴桶里的水瞬间加热。
她总要冲在前面,她沉迷修炼。
他才管不到。
“不疗愈吗?”
姜云玲半眯眼,感受他轻柔地帮她将那些干涸的血迹与黏连的衣衫去除。
“怎么,在主人的眼里,我的疗愈,只有那样?我从陆师姐那讨了些灵草,可以药浴。”
焰翼将她抱进适宜的温水中,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在她耳垂处轻捏一下,轻声道,“主人你要是想,也行。”
“不想。”
姜云玲坐着,也能在浴桶中踉跄一下。
“也不是很想。”
她又觉得这话说了也不好,又补上一句,却觉得更加怪异了。
“算了。。。。。。来吧!”
她轻拍一下被草药染成青色的水面。
“受伤就不要动。”
焰翼抓住她受伤的手臂,将灵草一点一点涂到那些伤疤上。
她长期练剑,手臂线条紧实流畅。手腕被焰翼握着,紧绷的上臂轮廓与纤细手腕形成利落对比,透着说不出的力量美感。
陆知薇最近专门种了针对伥气的灵草。冰凉的灵草混着药汁盖着伤疤上,姜云玲能瞬间察觉到那处骨肉在动。
伤口迅速结痂,泛着强烈的疼痛与肉芽生长的痒意,让姜云玲忍不住咬住唇瓣。
“这个时候,倒是不愿意喊疼。”
焰翼知道她明明是个怕疼的人,却养成一声不吭的习惯。
这是个坏习惯。
“可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