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才结束吗?”
姜云玲听着霜华破叮铃当啷的声响,触了触他的耳朵,“色猫。”
黑色的猫耳毛茸茸的,月光下的神秘与白日里看,是两幅不同的样子。午后的他,给人一种懒洋洋的安宁。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焰翼还不至于知道明日启程去除妖,连续两日都去让她太过疲累。经历过龙漫长而难熬的发热期,他完全有能力能更好把控住猫的。
他想要将她从身上抱下来,却被姜云玲一把按了下去。
白橡木的榻椅“吱呀”一声,她的几缕发丝抚过他的脸,让他从脸颊到心底,都生出淡淡的痒意。
“想做什么?”
当下的她目色清明,没有昨日半点让欲念浇头了的姿态。
“昨夜不公平。”
姜云玲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带了些许的不满。
焰翼回忆了昨夜的事,片刻后轻笑出声,“那你想怎么办?”
姜云玲想了半晌,小声嘀咕,“正好眼下你是人身,我看看。”
姜云玲一直把昨夜这个“不公平”的念头藏在心底,现在既然他自己化形在她面前,这个念头已经从她的心底冲到她脑海里去了!
“嗯,我不动。”
她好像很喜欢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
焰翼一路看着她扒他衣服的动作,记住了。
姜云玲觉得他的衣服可真难剥啊,里三层外三层,内里还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薄衫。
薄衫将他的胸膛紧紧包裹,贴合得当。轻薄的布料印出轮廓分明的胸肌,微微隆起的线条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她剥了半晌,气急败坏地将手一放,“下次穿我们这儿的衣服!”
从昨夜到今日,龙不知道笑了多少次。
大概将这几年在外征战一直没笑的,都给补上了。
焰翼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和米迦勒打一架,成日里呆在她的师兄师姐们说她小时候的趣事,他好想亲自看看。
到底是在多么快乐的环境下长大,才能养出这样活泼乖巧的性子。
他要是能早些来就好了。
见姜云玲扒了半天未果,焰翼轻而易举地自己脱下,这毕竟是件套脖的薄衫。
视线慢慢从上至下,欣赏了许久。
“看完了吗?”
姜云玲触过腹部的动作轻柔又慢,“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痕,你的涎液不是有疗愈效果吗?”
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手臂上的,肩膀处的,还有腹部那道,几乎横穿他的腰,刺目狰狞。
虽然自己舔到自己腰这个动作是极其有难度的。。。。。。姜云玲想了想,他这样厉害,能轻而易举地杀死鲛人,做这个动作,应该不难吧。。。。。。
见姜云玲愣在原地,金色的眸子黯淡了几分。
“很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