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很有长辈风范地一抬下巴,示意几个人吃完了就出去说话。
松田阵平也没有再拆他的台,和今泉飞鸟一样跟着出去了。
三个人走在路上,此时夜深,路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灯和三个人的影子相伴,萩原研二不开口,走在他右边的今泉飞鸟也不知道说什么,左边的松田阵平也只是沉默,看起来想要和萩原研二说的已经在见到今泉飞鸟前说完了。
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准备在萩原研二训完今泉飞鸟之后接着训萩原研二。
今泉飞鸟没有动用自己的观察能力去看松田阵平或者萩原研二,只是脑子空空地乱转,随意地听街边蝉鸣。
唉,一想起蝉鸣就能联想到那个被*出蝉鸣的橘子味汽水少年……不不不,住脑,不能再想了。
今泉飞鸟脚步乱了一下。
“飞鸟。”
萩原研二的脚步倒是一直很稳定:“我知道你一直心里很有主见,也是一个很聪明、有分寸的人。”
今泉飞鸟:来了来了!
“你能够分清危险的边缘在哪里。”
今泉飞鸟:经典的欲抑先扬!
“但很多时候,真正的危险往往就发生在人自以为万无一失而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今泉飞鸟:唉,萩原老师说话怪苦口婆心的,但是我又不会听。
“我不希望有一天听到你的姓名是在社会新闻受害者播报的时候,你明白吗?”
今泉飞鸟:良心好痛,当一个叛逆学生良心好痛。
萩原研二停下来摸摸拍拍今泉飞鸟的头:“在危险边缘涉足会让在乎你的人伤心的。”
今泉飞鸟:“研二,这好像是摸狗的手法。”
萩原研二使劲给今泉飞鸟一个爆栗。
“嗷!”
“臭小子刚刚我白讲了是不是?就发现了这个?”
今泉飞鸟捂着额头:“我知道啦,不主动到危险的地方见危险的人。”
他扑到萩原研二身上抱着萩原研二摇来摇去:“我知道啦,研二酱超在乎我的,我不会让研二酱伤心的。”
萩原研二僵住一瞬间,日本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人,除非关系近到一定程度或者工作社交需要,否则嘴上说得再漂亮也不会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他和今泉飞鸟虽然认识一段时间了,但见面的次数不超过十次,关系远远没有熟悉到可以抱来抱去的地步,此刻显然也不是工作社交场景。
怎么办?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是因为他说的关心的话太多被今泉飞鸟误解成别的意思了吗?
他萩原研二当代警察绝对没有拐带青少年的意思!
今泉飞鸟:这是什么?男妈妈,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