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林彦青,手里还拎着一包糖。
林彦青还是不久前那番打扮,只是手上绑了护腕。
她用手多,为了避免手腕提前退休,她工作的时候都会绑护腕。
“干嘛?”
林彦青目光在温虞的头发上停顿几秒,随后说:“还吃糖吗?”
温虞嗯了声,接过袋子:“还有事吗?”
“明天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
温虞本就没想去哪儿,现在明确的可疑小三人选,自然是奔着她去,便说:“到时候再说,对了,明天零一活动是不是有明星来?”
林彦青:“嗯。”
“那我过去看看。”
林彦青:“你什么时候喜欢凑这种热闹了?”
温虞:“我乐意。”
温虞说完,作势关门。
林彦青抵住门:“不请我进去坐坐?”
“都是一样的布局,有什么好坐的。”
“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吃什么不该吃的。”
这理由太寒碜,偏偏林彦青百试不爽,温虞瞪了林彦青一眼,松开手,放人进来:“要是找不到垃圾食品,你就以死谢罪吧。”
“嗻。”林彦青随口敷衍。
她扫了一圈室内,还算满意,几步走到吹风机旁边,抬手:“坐过来。”
她声音故作温缓,不显得强势,温虞汲着拖鞋过去,坐到了沙发上。
吹风机在脑后响起,一双手捧起了她的头发,温虞能感觉到林彦青虎口的护腕擦过头皮,有些痒。
“回酒店还要忙啊?”温虞问。
林彦青手上动作不停:“我什么时候不忙?”
“是啊,您多忙,”温虞阴阳怪气,“谁能忙得过你。”
工作之余还要忙着偷情,忙不死你。
林彦青:“好好说话。”
“跟你说话就不错了。”温虞说完,忽然问:“我们结婚几年了?”
林彦青:“七年了,怎么了?”
“想到一个成语,七年之痒,”温虞侧头看向林彦青,“不过不适于我俩,我们这婚结了跟没结一样。”
吹风机声儿停了,林彦青放下吹风机,拿起一旁的精油,替人抹头发:“瞎说什么东西。”
“我也没说错啊。”温虞说,“林彦青,我们不就是联姻吗?”
“联姻也是结了婚的。”
“可是,情感上的约束力总归没有普通婚姻要强。”温虞不懂自己想表达什么,抑或是试探什么,“不是吗?”
林彦青忽地伸手,掌住温虞的下巴,将人脸掰过来,与温虞对视:“你在外面有人了?”
温虞:“?”
林彦青:“还是你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