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想到杨明德屁股上那一脚,觉得副校长这担忧实属多虑了。
亭溪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放学了。
他回到教室,除了值日生在打扫卫生,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溜得还真快,不就是一封情书吗……”
“亭溪,你嘀嘀咕咕在这说什么呢?”
身后冷不丁响起的声音,把亭溪吓了一跳,胳膊肘差点直接抡上去了。
“你走路没声的吗?”亭溪十分无语地看了沈飞飞一眼。
“挺大声的啊。”沈飞飞挠了挠头发,“是你刚刚走神没听见吧,什么情书啊?谁给你写情书了?”
“你能不能闭嘴!”亭溪无奈扶额,拎起书包直接越过他。
沈飞飞锲而不舍地跟上:“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嘛,那个杨明德这么变态,要是他爸妈也是个变态怎么办?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吃亏,我特意去叫了帮手。”
“不是。”亭溪说。
“什么不是?”
“他爸妈,不是变态。”亭溪解释。
“哦。”沈飞飞转头就把这句话忘了,搭上亭溪的肩,“走,明天周六,今晚出去happy一下,给你去去晦气。”
亭溪刚想说自己没兴趣,迎面就走来几个熟悉的人,看这架势,是特意堵在这的。
“哟,这不是这次考了倒数第一的人嘛,最后一节课干嘛去了?都考这么点分了,还不知道努力学习,真是给咱们一班丢脸!”
“徐浩岩你有病吧?就你还讲起班级荣誉感了?”沈飞飞挡在亭溪前面,恶狠狠瞪着他们几个。
“沈飞飞你别多管闲事,平常也不见你跟他有多要好,怎么?知道他家里人都死绝了,圣母心泛滥了?”
“徐浩岩!我操你大爷的!”
操他大爷的是沈飞飞。
把他打飞出去的,是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