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宛墨神情古怪地看她。
江荨:“只要能果腹就行!哦对!灶房还有米面粮油,我可以烹饪!”
梨宛墨冷淡道:“随你。”
穿越第二天,江荨先去灶房熬了碗粥,放几片菜叶子,吃完就开始勤勤恳恳地收拾房间。
她腿脚麻利、精力充沛,加上梨宛墨施法,一上午的功夫就将屋子主体结构复原了。当然,大部分都是梨宛墨施法的功劳。
中午屋里有点热,江荨摇着扇子给梨宛墨扇风,用汤匙给她喂水。
辟谷后虽然不用进食五谷杂粮,但水乃机体维持代谢的载体,仍然需要定时摄入。辟谷的好处不光是不用进食,连大小便都免了,不像江荨整天往茅坑跑。
这样一来,江荨只需要每天帮她翻翻身,按摩关节,喂点水喝就行,简直比养孩子还方便。
这种想法她只能在心底偷偷想,不敢暴露出来。
有时候她还觉得梨宛墨就是一个大大的玩偶娃娃,那么漂亮,还很依从她。江荨给她按摩关节的时候,她安安静静的,温顺得不像样。
到了晚上,江荨吹灭蜡烛爬上床,很有分寸地躺在角落里,和梨宛墨中间隔开一床被子。
为了防止晚上睡觉不老实乱摸乱抱,江荨特地找了根绳子把手腕缠在床柱上。
忙完这些,她闭上眼睛,听到梨宛墨说:“过来摸我。”
江荨睁着铜铃般的眼睛,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
梨宛墨:“别装死,过来些。”
江荨:“…………”
我刚把手绑上了啊,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白天有那么多时间,为什么不白天说?
晚上蜡烛都吹了,什么都看不见啊。
江荨坐起来,衣裳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咽了下口说:“宛墨,你现在想要吗?”
梨宛墨忍耐一天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有第一次的经验,江荨更加知道分寸了。
同样的,她知道宛墨喜欢被触碰哪些位置——除脸以外,江荨都可以慢慢摸索。
听到梨宛墨浪荡的叫声,她控制不住地兴奋。
结束后,梨宛墨一声不吭。
江荨摸黑爬起来找水喝,窗边的蜡烛忽然被点亮了。
“灵力真好使,谢谢宛墨。”江荨借着光踩着鞋出去。
回来不知怎么的,又爬到梨宛墨身上了。
一夜折腾,江荨总是忍不住地夸赞梨宛墨——关于她身上有多香,皮肤有多软,声音有多好听。
梨宛墨没那些话,喘气、嘤咛、呜咽,一开口便是带了哭腔。
好几次江荨想要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转念想起她承诺的事,手立刻就止住了。
梨宛墨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可惜。
江荨不去看她的脸,最多就亲一亲梨宛墨的手背,满足一下幻想。
如此反复多次不知多久,江荨半梦半醒地睡过去了。
“恋爱脑真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