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揉他耳边的发,“没事还留在这儿,你嫌酒店不舒服?”
霍钧尧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回酒店你又不来。”
沈念懂了,意外是真,受伤是半真半假,他想她则是比珍珠还真的事。
“傻啊你,不是明天的航班吗?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送你?”她还没送过霍钧尧,他心里落差她都知道。
来海城跟离开海城,他的委屈她都懂。
霍钧尧轻声叹气。只是会送他吗?不会有别的?
他认为他比那几个强,但是现在他发现,强有什么用,会哭的才有奶喝。
“沈念,”他搂上她的腰,低垂的眼睛看到她脚上的拖鞋,难以自抑又高兴了一下,“出事前我在d调。”
“哦。”沈念拖长了声调,“去喝酒了?”
霍钧尧看着她柔媚的脸说:“没喝多少,他们都在,不过看我的眼神……”
沈念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怎么了?”
“他们认为我是外室。”
番外男人啊,真是
沈念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外室吗?是有那么六七分像。
但他要是外室的话,那谁是正室?关键外室比正室还有钱,这也太魔幻了。
哪怕她想排名不分先后,也没人愿意自己的名字落在最后。
索性,连名都不排。
也不细究谁在哪个位置,反正都是她的。
端不平是她无能,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恐怕霍小学鸡明天绝对不会乖乖回港城。
那几个也都盯着他的动静呢,亏得他放出了消息,不然就成靶心了。
她在得知他车祸时,真的想让靳唯立马过来,后来一想,不对,靳唯的身份变了。
于是她带了其他保镖过来。靳唯恐怕也不想这个点见到霍钧尧。
一个二个的,挺会整哈。但凡她蠢一点都被他们套住。
曾几何时霍小学鸡都学会告状了,大吉岭茶的味道都不如他的浓郁。
不过该说不说,有一丢丢可爱。
沈念便半真半假地问他:“那你觉得谁是正室?”
“反正不是我。”霍钧尧说。
哦,这就是轻微脑震荡。他转得比谁都快。
幸好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情绪价值这种东西,她懂。
一个破手表都能让他感动,还有什么是不能用的?
沈念没作声,但是她低下头,微热的呼吸掠过他的鼻尖,纤长的手指撑在他的下巴,然后捧起他的脸。
这张脸耀目而华丽,高傲而张扬,这个人从不知低调,不懂温柔,更甚者很多时候叫人厌恶得想扇他。
但他栽在她手上,把他视若生命的骄傲和尊严也一并交到她手里。
他为她低头,为她委屈,用外室来自比,多贪一份眷恋。
沈念没有任何顾忌地吻上他的唇,先是和风细雨,再到烈火燎原。
霍钧尧想由被动转主动,但始终败于她的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