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今他的身份,甚至能当得起一声‘太子爷’,可在宋南溪面前,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自卑又敏感的保镖齐玉。
齐玉苦笑,他红了眼眶,“南溪,我好后悔,我不该离开你身边的。”
如果一直待在她身边,就不会遇到那么多事,让南溪厌恶。
青年可怜极了,他眼神怯怯的,生怕会从宋南溪的眼里看到反感。
前台时不时投来探究的目光。
宋南溪皱皱眉,拉着齐玉走向电梯。
“南溪——”
齐玉眼睛微微亮了,心里升起无限的希冀。
就在这时,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西装外套着件羊绒大衣,容貌精致昳丽的男人抱臂,眼底的惊诧快速被兴味取代。
他把玩着证件,勾唇笑道:“哎呀,我这是来得巧,还是不巧呢?”
四个男人凑一桌
“您好,是您要的麻将吗?”
宋南溪接过箱子,微笑脸:“是的呢,谢谢。”
酒店工作人员忙说客气了,等门一关,她顿时露出我靠我靠八卦的神情。
不愧是宋姐,太牛逼了!!
房间的外厅里。
沙发上坐着四个容貌、气质各异的男人。
气氛该死的诡异。
duang!
宋南溪把麻将往桌子上一丢,“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们刚好凑一桌,喏,看我多善解人意,麻将都帮你们要来了。”
四人:“……”
宋南溪打着哈欠,“玩吧,好好玩儿,几个活爹!”
她扭头进入卧室,啪地把门关上。
一头扎进了大床里,愤怒地使了一套组合拳。
可恶!这几个男人有病吧!都跑来干嘛!准备给她开‘追悼会’吗?!
再联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晏行雪。
宋南溪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双手交叠放在小腹。
微笑。
浑身弥漫着安详的气息。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门外,四个男人冷着脸,却连声音都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