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行行行,我不懂,”柯舒维焦躁叹气,“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闻觉又跟那老东西纠缠不清了,我看这么下去,人迟早得疯!我突发奇想搞这么一出,给你俩牵个线搭个桥的,也是想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嗯,他受了情伤,你就拿我当工具人,我也谢谢你。”
“哎哟,不是这么个意思。。。。。。就算是这么个意思吧!这不是找不到比您更有吸引力的工具人了吗!”柯舒维说,“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看对眼儿了呢,那不就一箭双雕吗。”
“行了。”封存闭着眼睛说,“俩字儿,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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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存挂断电话,打开窗户吹了一路的冷风,脑子又麻木又清醒。代驾把车开到车库,他挥手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就转身往电梯走。封存四平八稳地上了楼,一进门就看到趴在沙发上玩欢乐斗地主的秦情:“还没睡啊?”
“你没回来嘛,”秦情揉着眼睛,一局还没结束,但他很快把斗地主的页面关掉了,“也不困,就想着多等一会儿。”
“我明天早上走,初七回来。”封存脱下外套说。
秦情丢开手机,点了点头:“嗯。”
封存见了他这幅老实模样,心也跟着软了几分:“你自己在家,乖些。”
“嗯。”
“过年打扫卫生那阿姨不来,你要能忍就别收拾,让它乱着,过完年再说。”
“嗯。”
“三十初一有地儿去吗?要不我找人上门来给你做做饭?”
“不用了。”秦情说。
“我以为你宕机了,就会‘嗯’。”
“不就出去七天吗,你去香港都不止七天呢,为什么现在这么多话?”
“还能为什么,”封存走到他旁边坐下,“让你一个人孤零零过年于心不忍呗,”他想了想说,“要不——”
“不要!”秦情直勾勾看着他。
“拒绝这么干脆?”
拿不出手啊我。
“我社恐。”秦情说。
“你这谎话是张嘴就来啊。”
封存说完这话,恍惚了一瞬,好不容易丢开了一晚上的情绪,又不知不觉地,钻回了心里。
“晚上去看烟花了吗?”他问秦情。
“看了。”秦情说,“手机上,没什么特别的,你选择去酒吧,很明智。”
“谁告诉你我去了酒吧?”封存侧过身来,撑着脑袋看他。
“猜的。”秦情说,“不然还能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