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吧唧的,一点都不软乎。
秦情蹬了两下,忽然一愣,猛地睁开双眼!就瞧见枕头边上模模糊糊有个人形轮廓。
。。。。。。我
。。。。。。我
。。。。。。我草?
秦情维持原有姿势不动,催促着脑袋飞速旋转,他努力回忆着几小时前的一点一滴,记忆就好像被人浇灌了钢筋水泥,焊死在了他提出要喝点儿的那个时间点上,死活不往后走。
秦情有点慌,他不知道自己对封存做了什么。
虽然他喝酒本来也就是想要做点什么,但!但不是像现在这样啊!
秦情的下巴搭在封存肩膀上,再往前一点,鼻尖都要戳到对方脸颊了。自从意识到身旁躺着封存,秦情每一寸肌肉都热了起来,像是刚做完运动似的。他轻轻嗅闻着封存的味道,分明俩人用的沐浴露一模一样,可为什么闻上去截然不同。。。。。。
不对,完蛋了。
秦情迟钝的大脑终于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但这个破烂的中枢器官想要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他、他有反应了。
秦情瑟瑟缩缩想要收回膝盖和手臂,挪动不到一寸,封存陡然睁开了眼睛。
“嘶——”秦情吓得倒吸凉气。
封存眯着眼睛揉了下眉心,还拍拍秦情压在他胸口上的手,用平和的语气安慰道:“别‘嘶’,我没对你做什么。放心吧,这点良知还是有的。”
秦情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别处,他的理智被yu望完全接管了,暂时没空管什么良知不良知。
“啪嗒”一声,封存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我还是回——”
灯光乍亮,秦情盯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石化了。
封存视蓦地一愣,线也落在了和他同样的位置,眼底满是震惊:“哇。”
秦情慢半拍拉高被子,把身体和脑袋一并遮住了。
封存强忍着没笑出声,还很镇静的安慰了他两句:“早上嘛,正常。年轻人都这样,尿个尿就好了。”
早上?正常?尿个尿就好了?
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秦情咬紧了牙,在一片昏暗间呼哧呼哧出气。
封存又无声笑了下:“我回房间了,才六点多,再睡会儿吧。要替你关灯吗?还是,你要去洗手间?”
“。。。。。。我自己关。”秦情的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强行维持了声线的平稳。
如果今天站在面前的不是封存,而是世界上任意一个,别的男人,秦情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鸟而已,谁没有吗?谁没看过吗?他又不是身有残疾见不得人。
可是这人偏偏就是封存。
秦情活到现在还没有这般窘迫过,他心中有鬼、心中有悔,这鬼和悔缠得他浑身发痒呼吸不能,在被子底下涨得满脸通红。
他猛地坐起来,哪哪儿都胀得发痛。一把拍灭了灯,秦情闭上眼睛,他忍不了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解救自己、宽慰自己。
。。。。。。
他仰头躺在枕头上,长舒一口气,再睁眼时,出了一头薄汗,窗外的天空颜色已经变淡了,太阳像一根金线嵌在树影背后。
秦情打了个呵欠,跑去浴室仔细把手洗干净,又看了眼封存的房门,里面窸窸窣窣,也有些动静
——封存大概是准备起床了,今天是周一,封医生要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