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耸肩:“那我也会。”
没有心声,陆宴州自然再也不会知道时了了是否心口一致。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别亲了……不是要按摩吗?”
时了了摸着红肿不堪的唇,无奈的瞪他。
陆宴州勾勾唇角,笑容中夹着几分邪气:“我给你按摩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修长的手指捏上她的耳垂,暧昧的揉搓。
随后缓缓向下,拉开她裙子拉链,另一只手挑开裙摆,伸了进去——
然后。
掏出了一捆荧光棒。
陆宴州低头看着那物,陷入一片沉思。
时了了低头:“………”
坏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改掉这个习惯。
“咳,喜欢我的大荧光棒吗?
陆宴州:“………”
看着手里这捆,他突然联想到了被自己收藏在抽屉里那两个。
一时之间……表情变化莫测。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接受事实般问出口:“你一直用荧光棒,假装……那个?”
至于是哪个,不用多说,时了了自然清楚他指的什么。
“是这样……”
哪怕不想承认,但证据摆在眼前,胶带还在她腿上粘着。
陆宴州听完能当场化身为狼,信不信。
可惜时了了还是把陆宴州想的太君子了。
陆宴州听不到,也是想要化身为狼的。
等时了了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陆少爷白皙的两颊边晕着绯红,茶褐色眸中含着春水,眼角下方一颗小痣点缀其中,魅的要命。
就好像如狼似虎的压人的,不是他一样。
时了了觉得陆少爷更适合被自己压。
当然,这话不能说。
时了了拍拍他:“来吧。”
陆宴州眸子亮的惊人,探出舌尖舔了舔唇。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