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点头,坐了回去。
情况依旧,没挤几下,那羊就踹她。
时了了抬头,眼神幽怨,好像在说‘你看你看啊’。
女佣神色却很是复杂。
“小姐,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挤的是羊蛋。”
时了了:啊?
她扭头看着这羊:“公的??”
女佣点头:“为了母羊的幸福着想,所以还有公羊。”
时了了:“………”
报一丝啊羊兄。
原本是因为生病意外留在这里的陆宴州,在退烧后也没有离开这里。
索性在这儿住了下来。
“腰间的珍珠颜色不纯,换。”
时了了坐在一边看着正在对一条裙子挑剔个没完的陆宴州,心想我记得自己才是女生吧。
看一眼面前那条漂亮到能轻易俘获女孩芳心的裙子,她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只是参加宴会的裙子而已,又不是婚纱,少爷你该吃药了。”
最后一句听着像是关心,但仔细琢磨却像是在说陆宴州有病。
陆宴州将目光从裙子挪开,茶褐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在暗示我求婚吗?”
时了了:“………你不能跟自己小妈结婚,少爷。”
设计团队:!?
好混乱的关系!!
“我能,那老东西不会知道的。”
陆宴州将她怀里的抱枕勾到自己怀里,抬手示意人换一个饰品。
时了了翻了个白眼。
她最近在陆宴州面前越来越放肆,完全不装了,行为举止完全随心所欲,主打一个放纵。
看到她现在这副跟以往高冷形象完全不同的模样,陆宴州却并不惊讶,似乎还挺喜欢。
逼迫自己回忆一番了前世妈妈临终前的悲惨模样,时了了告诫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下午的时候西炎也来了。
原本时了了还指望他能说说陆宴州,让这人去做正经事儿,不要把精力放在跟他没什么关系的裙子上。
结果没想到——
“这鞋跟会不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