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迷迷糊糊的睁眼,脸颊上便落下一个干燥的吻。
她偏头看过去,陆宴州这个病患倒是比她醒的快,额上还贴着退热贴,腿上放着台电脑。
时了了起身试了试他的温度,随后骂道:“你是真不想好了,还烧着呢。”
“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陆宴州:“钱重要。”
时了了:怎么办家人们,无法反驳。
“赚钱也得……有命花啊。”
她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
修长的手指把电脑屏幕扣上,生了病的某人眸色异常软。
“嗯,听你的。”
随后重新躺了回去。
时了了咳嗽一声。
“我出去看看雪人化没化。”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找了半天都没看到自己的拖鞋。
“这边。”
陆宴州弯腰将地上的拖鞋递给她,时了了说了声谢。
看到她手腕上一闪而过的淡紫色手链,陆宴州勾了勾唇。
“所以,‘另有隐情’是什么意思。”
时了了还没忘了这句话。
陆宴州手指蜷缩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茶褐色的眸子好似穿透进来,正注视着她的心。
"你很在意我。"
他语气中带着笃定。
时了了有些意外他会这么说。
“当然,毕竟这个世界没有第二个出钱给我做换蛋手术的少爷啊。”
陆宴州:“………”
我对你的好,你就只记得这个是吧。
“我说过,我喜欢你,那就只喜欢你,不会有其他人。”
“慕心也好,其他人也罢,都抵不过你。”
陆宴州赤着脚下床,带着一身灼热之气将她抱了个满怀。
“别抗拒我好不好。”
时了了心想这小子,又撒娇。
“知道了,先放开我。”
陆宴州见她一副别扭模样,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若不是他还生着病,真想压着人……
眸色暗了暗,他即放纵又克制的低头在她脖颈上咬了咬,手掌掐着她的腰捏了捏。
时了了怕他胡来,赶紧一瘸一拐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