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州眼神微闪。
石秘书出声道:“竟然在这里。”
随后扭头看向陆宴州。
后者只是平静的放下激光笔,指腹摸着丸丸的小脑袋,声音淡的像是在说晚饭的鱼怎么料理。
“用炮轰。”
。。。
重新被绑回去,被迫换了身裙子,化了妆的时了了脚踝上缠着一根链子,另一头焊死在了地板上。
她抱着枕头靠着床,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后,懒洋洋的掀起眼皮扫了一眼。
进来的人是个不认识的人。
“慕心小姐有话让我带给你。”
他眼神满是同情跟幸灾乐祸的看着时了了。
后者微抬下巴。
“说。”
看她这目中无人的态度,那人冷哼一声,心想待会有你哭的。
“陆宴州应了跟西家的婚约,订婚宴于周末举行。”
话音刚落,原本懒趴趴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儿!!?”
那人:“………”
这女人精神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你还有话要说吗?”
时了了见他站那儿不动了,出声问道。
“没……”
时了了挥挥手,跟太后打发小太监似的:“下去吧。”
那人:………突然很不爽是怎么回事儿
丸丸不在身边,时了了摸着扣在脚踝上的金属脚铐,琢磨着刚才那人的话。
陆宴州该不是被她伤的心灰意冷,准备自暴自弃?
但以她对那人的了解,又觉得他做不出来这种事儿。
陆宴州跟慕心都成年了,豪门子女订婚的早也正常,问题是……
昨天夜里她爬在门板上还隐约听到看门人打电话,像是在策划离开路线。
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些人故意让她听到。
【有够奇怪的,这些人看着不像是西家的人,慕心到底从哪儿找的?】
临时雇佣的?看着也不像,刚才她被那几人制服的时候,看身手不像什么野路子。
想着想着,时了了萌生出些许睡意。
临近寒冬,这有些年头的屋子里只烧着壁炉,只能勉强驱走房间里的阴冷,她被迫换上了裙子,冷的她直往被窝里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