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算了,本来有一套就是前几天特意买下来给知知的,知知以后肯定要来一中上学的,以后可以用来放东西。
……
房间内,沐庭州摇摇晃晃的不肯动,直至看见身后的大屏幕上的东西,他巴巴的盯着看了一会,然后抱住江棠:
“老婆,我们也要那样吗?”
说完他又拿出了手机使劲的递给江棠:
“都不放,电脑上没有,但这个是一样的。”
话说的不算清楚,但江棠听懂了,她立刻关了那见不得人的视频,提着人推到了床上。
“别吵了,你醉了话比嘉奕还多。”
“不,不多的。”
沐庭州揽住她的腰摇了摇脑袋,酒味让他头有些昏沉却不至于完全糊涂,他凭着本能的贴近她。
脑海里闪过的是过往的画面。
不能话多,太多了也会被赶的。
“成成成,不多就不多吧。”江棠附和了句,突然瞥见了他手里的小盒子。
“你刚刚在书房是在想这个吧?”
沐庭州红着脸点头,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已经掉了一半,他对着江棠的脖子亲了两下,声音有些低:“棠棠要轻点。”
上次就很疼。
“……”
江棠抬起的手顿住,丈夫喝醉,妻子占便宜不犯法吧?
双方意愿统一,应该是不犯的。
房间的灯瞬间熄灭,江棠压在了沐庭州的身上。
缠绵缱绻的吻落下,屋内春意盎然……
意乱*迷之时,江棠似乎听见了句:
‘棠棠这次不能说断了……’
也不能让他忘了……
酒精的挥发只增添了他的胆量和平日里没有的勇气,沐庭州眼中闪过清明,他细细的在她身上描绘着,慢慢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技巧生疏的很……
突来的攻势,如骤雨般急促,淅淅沥沥的落下………
……
沐庭州:刚刚,你不在
第二天八点,江棠是被疼醒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红点子。
老男人开荤头二遭,难免用力了些。
腰上还有些掐痕,她轻轻的揉了揉也没缓解身上的痛意,像是被卡车压了好几个晚上,人都要麻了。
昨晚的记忆此刻在大脑里炸开,不堪入目和入耳的画面和声音一遍遍的过着,谁会想到他正正经经的一个人话这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