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磬握着酒瓶,又灌了一口烈酒,听了身旁人?的话抬头瞪了其一眼。
好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解道:“都尉府家权势浩大,与你家正相配。你妹妹与江家公子看着也是一对璧人?,你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爱的姑娘被别人?娶了呢。”
好友不经?意的一句话像电流一般刺激到了宋磬的大脑。
他抑郁是因为不知道心中又苦涩又愤怒的情绪从何而来,无法?缓解,只能以酒逃避。
如今身旁人的一句话令他恍然大悟,可是清醒之后又是更大的痛苦,他不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对妹妹有着别样的情愫。
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怪物,应该躲在深山老林永远不被人?发现。
宋磬跌跌撞撞的回了府,早已等候多时的宋辞见到哥哥连忙迎了上去扶住他。
浓郁的酒气包裹住她,看着哥哥一脸疲惫颓废的样子宋辞满脸关切问道:“哥哥这几日你到底去哪了,怎得一身酒气?”
宋磬眼神迷离的看了看她,勉强露出温柔的笑容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摸了摸宋辞的头,随后一声不吱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
“你的本名为何?”玄茉直勾勾地盯着祁佑安问道。
“奴才不过是个卑贱之躯,幸得叶小姐赐名,早就忘却本名了。奴才突然想到三皇子让奴才午时后前?去书房,先?行?告退了。”说罢祁佑安躬身作揖,话音未落人?已急退三步。
但未走几步便被公主身旁的宫女拦住了去路。
“我让你走了吗?”玄茉冷声掷地。她缓缓起身走到他眼前?,纤纤玉指搭在少?年的肩头,随后顺着脖颈抚摸上?其面颊。
祁佑安一扭头试图逃离玄茉的骚扰,但玄茉突然掐住其下巴逼迫少?年低头直视自己?。
少?年被迫俯首,指节在袖中却攥得发白。
看着祁佑安顺从的模样,玄茉心情大好笑道:“相比于在这府中当?个小小护卫,跟着我只需每日给我捶腿按摩,不是更好吗?”
玄茉踮起脚尖朱唇贴近他耳畔,却见少?年倏然后撤,教她扑了个空。
“多谢公主赏识,只是奴才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实在不敢污了公主慧眼,还请公主恕罪。”不等玄茉发火,祁佑安先?跪拜在地求饶道。
“若我非要……”
不等玄茉说完,容枕言便回了府,身后还跟着叶晚绾。容枕言一进府便看到自己?的得力?护卫跪在妹妹身前?,调笑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玄茉见了他便撒娇着亲昵地揽起其胳膊道:“好哥哥,我就想要你身边这一个护卫你也不肯给我吗?”
“别的护卫就罢了,他……”容枕言一脸愁容,这个人?他可是有大用呢。
玄茉见状想要给叶晚绾使个眼色让她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哪知她竟只是一味地低头。
既然如此,玄茉也只好开口了:“叶小姐既然听了,这事你怎么看?”
此话一出,叶晚绾也不好再装聋作哑了,此刻她心里?生出八百个主意但都使不上?。若是不帮玄茉凭她公主的身份不一定?使出什么幺蛾子,若是帮她又恐会阻碍历劫的进行?。
少?女表面镇静,衣袖的手早就摩挲着出了汗。
与此同?时祁佑安也抬头紧盯着她,他想看看小姐会说出什么言语。
“对于公主来说要个护卫不过是微枝末节的小事。可皇子殿下不肯把这护卫让予公主必也有自己?的缘由,不妨公主问清皇子自己?的缘由此事说不定?便迎刃而解了。”
她看似在替玄茉说话,实则却也是废话一通,圆满周到。话毕叶晚绾松了口气,抬眼间对上?少?年犀利的眼神,她赶紧扭头装没看见,心却像打鼓一般。
此言四?两?拨千斤,倒教容枕言顺势道:“既如此,若一月后妹妹还想要他,便带走吧。”
这只是他嫌妹妹太过聒噪的推诿之词,先?让她安生一个月。
“皇兄你可别反悔。”果然此话一出玄茉这个一根筋顿时笑了,以为此事已稳便雀跃离去了。
见玄茉离开后叶晚绾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多谢叶小姐。”祁佑安起身向她鞠躬感?谢,抬眼间眼神中透露着说不出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