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广延骥拿乒乓球挡住眼睛逃离。
在单位交代改材料的魏乙宁话音落,手机响了两声。等人出去看手机,孔雯锦要下班后去医院。
这几天早上送过她自己再回局里,下班后接上她再一起回新鑫。
“医院”两个字醒目。坐在车里闭目休息等待,副驾门被拉开。魏乙宁侧头:“哪里不舒服?”
系安全带的孔雯锦咬唇:“胸疼。”
“嗯?”魏乙宁下意识望向她的胸口,见她脸红,别开眼,“来例假了么?”
“没。今天公司办职工运动会,我跑步的时候内衣扣断了,当时就……”孔雯锦说着,不自然地抱臂,“别问了。”
“再问一句。”
“什么?”
“用帮你揉吗?”
孔雯锦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流氓。”
“沈曼约我们,要不要先找她?”
“她没下班吗?”
“在等我们。可以让她先把个脉,如果需要,她带我们找西医检查。不想让她知道我们就直接找西医。”
“嗯……中医也行,我最近睡不好。”
车停在医院的收费地下停车场,在停车场坐电梯到三楼中医科。
沈曼比之前胖了些,说自己在减肥,很快恢复身材。一边听讲话一边把脉,坦然:“肝火旺,胃上也有些小问题。多调解心情,没什么大碍。西医上讲,便是乳腺增生。”说完,双手合在一起支了下巴,“魏帮我买瓶水。”
知道什么意思,魏乙宁没有多话,自觉出了房间关上门。
“你和魏还柏拉图着?”
这种生猛的问题惊得孔雯锦瞳孔地震,又微微低了头:“嗯。”
“不要太禁欲。我给你开一些方子调理,你自己,也要动起来。”
耳朵渐渐红了,小如蚊蝇的声音:“什么啊,因为这个么?难道真像网上说的,中医一搭脉,清白不复存在么?”
“哪里。”沈曼一笑,“中医没有那么神化。西医说内分泌失调,中医说阴阳失调。大部分职业医生不会乱讲,我一般不与病人讲这些。在我看来x生活只算辅助,未必能调整身体,因人而异。我主张打太极与心理、食疗调理,最末再使用药物。至于你和魏,我是希望你们借此促进感情。药按时吃,双管齐下。你愿意,我跟她聊聊。”沈曼没在电脑上打方子,手写着直言直语。
“既然不一定对我有改善,也不用……”孔雯锦顿止,叹气,“算了。”
邀请沈曼共进晚膳,但月嫂催她回家。出诊室左顾右盼没找到魏乙宁,在三楼转一圈,坐电梯到停车场也没碰到,打电话没人接,又等一会儿,铃声响,那人解释手机静音没听到,马上回来。孔雯锦站在车旁,见那人拎着新鲜蔬菜,说饮食做些清淡助消化的。
回老房后魏乙宁在厨房陷入忙碌。孔雯锦则打扫卫生开了空调。
吃饭间很安静,吃完饭她进卫生间,孔雯锦就去刷碗。刷碗时越想越气,这个闷葫芦怎么这么难开窍,话也不说,抱也不抱,正常情况不该问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