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补妆她就不叫沈曼了。我媳妇多精致。”张毅恒擦了鼻子,“你哥真可怕,八百个心眼子,把你带回家当养成系,给你取名还故意不跟她一个姓。她早计划好等你长大跟你在一起。”
听到这话,孔雯锦的笑容消散,严肃:“毅恒哥哥犯人审多了阴谋论者吗?”
张毅恒意识到说错话:“我开玩笑的。”
“这话没有跟魏乙宁说吧?”
“没啊。”
“别跟她说。她跟我在一起本就思想包袱重,压力很大,如果连你也这样说她会难过的,我不想她因为我难过,也不想她因为压力跟我分手。我们两个从头到尾你都知道的,明明是我逼着她,怎么最后责任全要她担着呢?”
“我哪想那么多,只想告诉你她一开始就喜欢你。”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你为我们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们听着没关系,可她听来也许不一样。我们不需要帮忙。谢谢毅恒哥哥。”
先回来的是魏乙宁。刚坐下,张毅恒说:“老魏再跟我去趟男厕,我后背特痒,你给我瞅瞅什么情况。”
“男女厕挨着,沈曼在那儿。”
“不成,让她知道得管死我。哦对,她还不听我说‘死’这个字。赶紧的,救人如救火!等她回来就惨了。”
“已经惨了。”孔雯锦尴尬地望着他背后。
“哦?我回来,惨?”
磁性的声音出现。张毅恒一身冷汗,张口结舌。
知道魏和丈夫一丘之貉,沈曼望向孔雯锦,听她讲丈夫的求助,冷笑:“身体是自己的,若有人蠢到因为怕被骂而隐瞒病情,我也不会管。”
“媳妇。”张毅恒着急,“别听小妹胡说,嘶,痒,受不了,走走走,帮我瞅瞅。”
“毅恒哥哥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看着张毅恒像“护花使者”,孔雯锦感叹。
“他曾说一生惧内大富大贵,怕老婆能发财。”
“那你呢?你怕吗?”
顿了顿,魏乙宁坦然:“我可能将家财万贯、富可敌国。”
嗤的一声,孔雯锦满目柔情:“我又没有沈曼姐姐的气场,你怕什么。”
“怕你不开心,怕你,想放弃。”
“傻呀?”孔雯锦揽了她胳膊靠上去,“我不开心你不会哄我吗?我想放弃你不会挽留我吗?再说,我才不要放弃。我们两个要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第三卫生间,张毅恒光着膀子呲牙咧嘴,后面沈曼一说“好了”,披上衣服:“下手太黑了。谋杀亲夫啊!”
沈曼的手伸进他衣服给他整理。
张毅恒侧着头:“你故意的吧?故意弄疼我公报私仇。”
沈曼抬眸,摸了一把他的胸肌:“故意的,怎样?”
张毅恒随即把人壁咚,捏了她下巴:“咱俩半小时不出去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