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梁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谢玉瑾。
谢玉瑾进去时,还是工部一位小小的员外郎,出来时,竟然变成了大理寺卿。
梁文帝认为,既然你靳珩不识好歹,那我就将大理寺卿给别人。
谢玉瑾走后,梁文帝问一旁的建安。
“吾儿,你觉得谢玉瑾此人如何。”
婳婳,你看我一眼
建安心里冷嗤一声,不怎么样。
长相还算不错,不过她喜欢英武的男人,谢玉瑾只能勉强称得上精壮。
照比靳珩差远了,没什么搞头!
不过,建安嘴上却道,“父皇喜欢,自然是极好的。”
梁文帝也觉得不错,毕竟是他殿试钦点的状元郎。
“吾儿既然喜欢,不如将他招为驸马,如何?”
建安勉强一笑,脸上流露出几分哀色。
“不瞒父皇,儿臣现在不想招驸马了。”
“父皇最近身子抱恙,多为三哥和政事操劳,儿臣只想多陪陪父皇。”
她现在可没空想驸马的事,待解决了三哥和六弟,她还要想办法让父皇传位给她。
待她当了女皇,想要哪个男人,让谁活,要谁死,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番话,在梁文帝听来,就是建安被情所伤,没了心气。
他心里不禁埋怨,都是靳珩拒婚闹的。
真是不知所谓!
……
靳珩被贬,谢玉瑾白捡一个大理寺卿,自然是春风得意。
他拿着梁文帝的诏书,立刻去了大理寺。
贺宴见谢玉瑾又来了,倒也算是和气。
“谢大人,今日来我大理寺有何见教,若是想看刘棠的卷宗,那就免了。”
“这不合规矩。”
谢玉瑾唇角微扬,轻蔑一笑,“规矩?”
他将诏书往贺宴怀中一塞,“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我们俩到底谁没规矩!”
贺宴一看是镶黄诏书,心中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