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射了多少回,赵屿不愿放过赵寄风,以地上辗转到书桌,赵寄风语不成调,双手无力地抓着赵屿衬衫的衣领,
真是狼狈,赵屿仍然穿戴整齐,而他早就被赵屿扒光了。
“你……嗯……”赵寄风哆嗦着,“你要插到什么时候?”
“干爽了吗?”赵屿吻着赵寄风的侧颈,赵寄风,我才是最好的,对吗?”
赵寄风感到脖子上一疼,抓着赵屿的头发将他往后扯,却看到赵屿脸上满是欲望的红色,眼底一片漆黑,这欲望当真浓烈得吓人。“只有你!”赵寄风咬着后槽牙,吻上了赵屿的唇,“我只有你,赵屿,你快停下…
赵屿抱着赵寄风,把头深深埋进赵寄风的颈窝,“同时也将鸡巴插进赵寄风身体最深处。
赵屿皱着眉发出一声低喘,赵寄风浑身发着抖。“够了……嗯………够了,我受不了了…”
“你说,你只有我。”
天暗下来,用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谁也不敢到二楼去。
卧室的房间昏暗,窗帘拉起来,床上依稀看到有鼓起来的样子。
赵屿在赵寄风身后抱着他,知道他醒了,一直对他黏糊糊地说话。
“你只有我吗?”赵屿忍不住亲亲赵寄风的耳朵,“我知你没睡,赵寄风,回答我。”
赵屿一直喋喋不休,赵寄风听得皱眉,忍了许久终于爆发。
“你有完没完了?在我耳边说了一个钟,烦不烦!”
赵寄风本就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刚开始还迷糊着回了赵屿的问题,接着又耐着性子回应他,再到敷衍着答他,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人怎么这么碎嘴?
“你像个老姑婆,赵屿。”赵寄风说。
“但你知我有多开心?”赵屿笑着把赵寄风翻转过来,埋进他的怀里,“你是不是会同我谈恋爱了?”
赵屿的头发在赵寄风的下巴上,痒痒的。
他伸出手按住那不老实的头发,说:“别乱蹭。”
说完,赵屿像个叛逆的小孩儿,在赵寄风怀里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哎呀,赵屿!”
幼不幼稚啊!
赵屿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直视赵寄风的眼睛,赵寄风眼神有点闪躲。
“赵寄风——”
“饿了。”赵寄风说,“我饿了,弄点吃的。”
“我叫人去做饭。”赵屿起身。
看着赵屿穿上了裤子,裸着上身,转身的时候赵寄风看到他背上数道抓痕,不由得脸颊发烫起来。
“把衣服穿起来啊。”赵寄风说。
赵屿乖乖拿起一件衫,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赵寄风拉开窗帘,点了根烟。
外面点着灯,整个庄园都散发一种暖黄的光。在庄园中心有一大片地,种了好几亩的玫瑰园,一眼都看不到头似的。
赵寄风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缓缓突出烟雾。
他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只是二楼的一个房间,还有好多层,几十个房间,这里简直像个堡垒。
身处这个地方,有些东西来的太轻易,总让人心有不安。
赵屿还是吩咐人做中餐,他知道他吃不惯西式菜。
一开始去到苏黎世,赵屿也吃不惯,可他要在他父亲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只能想办法适应那里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赵屿想要偷偷出去,却被赵寄风抓个正着。
“去哪里?”赵寄风趴在床上看着在床下穿衣服的赵屿。
“有点事情要处理。”赵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