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屿忍住笑:“是啊,我没去找他,但是你看,是他来找我。”
赵寄风不悦地皱起眉:“那也是你没说清楚。”
“为什么一定要我同他断绝关系?”赵屿说,“总要有个理由。”
“他不是好人。”
“我们都不是,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
“他……”赵寄风一时语塞。
赵屿安静地等着赵寄风。
良久,赵寄风说:“他对周世龙说过,他看上你了。”
“你亲耳听到的吗?”赵屿问,“还是周世龙同你说的?”
赵寄风一愣。
“他不可能喜欢我,别担心。”
赵寄风看到赵屿又在笑。
分明是嘲笑,这下又要说他在吃醋了。
“我不知你这么在意,”赵屿凑近了赵寄风说,“那我以后就不见他了。”
赵寄风故意沉着脸,瞥了一眼赵屿,马上收回,说:“你也别误会,不让你见他是为你好。”
“我知道。”赵屿根本压不住嘴角笑意。
赵寄风觉得挺丢脸,留下一句话:“你自己处理。”
接着,他去小阳台抽烟。
在阳台上往下看,正巧同阎封止对视。
他仍坐轮椅,西装革履。
一会,赵屿下去。
“以后我不会再去你那里学习公司事务。”赵屿说。
“不想继续跟我赚钱?”阎封止问。
“我会另想出路。”
阎封止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赵寄风。
“因为他吗?”阎封止问。
“我有自己的生活。”赵屿说。
阎封止只是笑笑,淡淡地说:“好吧,那么,再见。”
赵屿回来两天,赵寄风陪他玩了两天。
最后一晚,在家骏家烧烤,赵屿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回学校。
他们五个人在楼下,家骏每次都是负责烤,赵屿偶尔帮忙。
这次没有,赵屿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黏着赵寄风,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家佳一本正经地劝说赵屿,要独立一点,都已经念了大学了;阿广只是吃,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家骏看着他们笑着摇了摇头,又把手中的烤串翻了个面。
外面吹着小风,不冷不热刚好,风里夹着烧烤的香味和谈笑声。
赵寄风坐在椅子上,向后靠,手里夹着烟,烟随风散去。
赵屿坐在赵寄风旁边的椅子上,身体前倾,拿着一瓶啤酒啜饮。他回头看,看到赵寄风眼里浓浓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