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管?”赵寄风夹着烟又吸了一口,推着赵屿的脑袋,“走开啦,被看到怎么办。
赵屿又黏上来。“我不在乎。
“我在乎,走开…喂……
小阳台的栏杆上,海风吹过留下一阵湿咸的味道。赵屿的吻停在赵寄风的唇上。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屋内人半晌没人应声开门,只因赵寄风被赵屿扣在阳台上,缠着接吻。
赵寄风的嘴巴都疼了,赵屿像块牛皮糖一样贴在他身上弄都弄不走。
打骂无用,赵寄风随他。
只是门口传来家骏的声音,赵寄风开口让他等一会,已说了两遍。
“啊!滚开啊臭小子!”赵寄风用手推着赵屿的脸,喘着气,皱眉说,“听不见有人来?”
赵屿在栏杆上抱着赵寄风,歪头浅笑:“听见了。”
赵寄风看着赵屿停顿两秒,把手收回,转身走出小阳台。
他经过客厅准备去开门,但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又走进卧室去穿衣服。
身上全是被赵屿那狗崽子咬出来的牙印,根本不能见人。
倒也不是怕人知道他的癖好,只是,这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简直丢人。
穿了一件简单的短袖,脖子上余一点吻痕。
“风哥,人都已经带回来。”林家骏开门第一件事,便是说明事情结果。
他们把人带走,那些人全部磕了药,短时间内无法问出结果。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点了一根烟,赵屿从小阳台上出来,只穿条裤子,林家骏看看他,张了张嘴,又低头抽了口烟。
“骏哥。”赵屿同林家骏打了声招呼。
他与赵寄风从来都是各论各的。赵寄风说了多少遍,总是不听,后来也随他,左右这些人都无意见。
“阿屿,热吗?”家骏笑道。
“还好。”赵屿一脸平静地回答,紧接着回了卧室。
赵寄风看到赵屿的后背,脸上有些不自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甲,不长,但赵屿的背上好多抓痕。
都怪做的时候太狠,完全不知把他后背抓成这样。
“他没事吧?”林家骏问赵寄风。
赵寄风吸了一口烟,说:“没事,身上没有明显注射针眼,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
“周世龙家院内,死了一个端酒的侍者。”林家骏说,“我带人走时,发现阎封止已经走了,他上次同我们结了梁子,会不会是因为……”
“不好说。”赵寄风说,“相机处理了吗?”
“已经销毁。”家骏说。
“阿广呢?”赵寄风问。
“在守人。”
“好,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明天我去看看。”
家骏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同样站起来的赵寄风,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家骏,有事要问?”
“风哥……那次你同周世龙一起去长洲岛,可有发生什么事?”林家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