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确实能接触到很多人,能增长见识、丰富阅历,也能磨炼看人的眼光,不至于像从前年轻时那样轻易上当受骗。
“好,我试试。”
温惊桥弯起眉眼,和傅寂深也相视一笑。
他们到别墅一起吃了晚饭,期间还一块讨论店铺名儿,傅寂深帮董轻取了一个,叫“星羽”,温惊桥听完“噗”地笑出声,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傅寂深心里只有做大做强。
“就这个,好听。”
董轻和宋玉雪都举手赞成。
温惊桥便也举手表决:“挺好,我的公司叫星枢,我妈的店叫星羽,阿深的子公司也都带个星字,一看就是同一人取的。”
傅寂深自然是存着私心的。
他低笑:“那我让人设计个招牌,再托朋友帮忙打听下进货渠道。”
“辛苦你了,阿深小傅。”温惊桥和董轻异口同声道。
傅寂深在桌子下抓住温惊桥的手:“小事。”
这天后,董轻和宋玉雪就正式搬来别墅,两人在温惊桥那栋别墅的二楼挑了两间朝南的卧室。
离宋玉雪的学校更近了些。
而董轻提出辞职后,老板一度舍不得放人,像她这样老实勤快又省心的员工,到哪老板都抢着要。
董轻只好说出,是儿媳帮她开了店,老板这才无奈放她走。
“对咯,谢谢你啊小董,你说的那招的确很管用,我儿媳妇跟我的关系果真好了不少呢。”老板笑着给她多结算了半个月的工资:“以后常联系啊。”
“一定一定。”董轻也有些依依不舍地同她挥手。
而后慢步上了儿子儿媳的车。
一周后,董轻的店便筹备完毕,各项手续齐全,员工也是信得过的人,开业当天,温惊桥带着星枢的女同事及有家属的男同事去捧场,回来一律报销,当做是夏日福利。
而傅寂深不必体恤男女员工,也体恤不过来几千上万人,他只买了大花篮和金麦穗,再给董轻包个大红包。
宋玉雪也在店里帮忙,她比谁都兴奋地招呼进店的顾客。
没错,她已成功被舞蹈老师逼得改变兴趣,死活不想再跳舞,那拉筋劈叉的疼痛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她如今报了下午的补习班,学物理和化学。
一切都在步上正轨。
这日,是传统七夕节的前一日。
傅寂深一大早便带着温惊桥去医院复查,结果出来的一瞬间,二人彻底放下了心。
温惊桥轻笑:“你看,我就说我没事吧。”
“没事才好。”傅寂深戴着口罩,不怕被拍,旁若无人地抱着青年:“今晚终于能和宝宝亲热了。”
温惊桥:“啧。”
“把你憋坏了吧?”他没好气地说:“起开,你只惦记着那档子事,根本不是担心我。”
傅寂深一听,急了:“宝宝,天地可鉴,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大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