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看你穿古装,做妆造。”傅寂深把包放到里座,同他低语:“男装,女装都想看。”
温惊桥与他面对面而坐,也低声道:“外面的古装不干净。”
他像是继承了傅寂深的洁癖一样:“人人都穿过,我是不会穿的。”
“嗯。”傅寂深道:“那我们回家再穿。”
温惊桥闻言,咬住唇,蹙眉道:“……你这癖好,真的改不掉了吗?”
“嗯。”傅寂深理直气壮地说:“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我现在只能看看视频,聊以慰藉了。”
他说着,低沉着道:“宝宝,我们回去后,你穿裙子跟我玩吧。”
“……呸。”温惊桥羞赧地瞪他一眼:“想得美。”
傅寂深低笑:“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牲口,注意点影响。”
温惊桥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你这哪里是追人的态度,总惹我恼火。”
傅寂深灼灼而视道:“第一次追人,没有经验,宝宝,别气我太久就行。”
“呵。”温惊桥白他一眼:“你还想追几个人。”
傅寂深攥住他的手:“这辈子只你一人。”
温惊桥余光瞥见有人过来,连忙抽出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先生,请问要喝点什么?”服务员问道。
既然来到云滇,自然是要喝当地最贵的普洱茶,温惊桥道:“来一壶金瓜贡茶吧,有吗?”
服务员笑道:“有的先生,只不过是仿品啦!”
温惊桥笑笑:“我知道。”
真品只存在于研究所和故宫博物院里,谁有那本事能喝到?
等茶的功夫,温惊桥便查看起公司的群消息。
目前还没有大的进展,万事开头难,起始阶段就是得熬。
便是这时,手机页面被一通来电显示占领,是傅怀瑾。
他把屏幕对着傅寂深:“你弟。”
傅寂深微微颔首。
温惊桥便连接蓝牙耳机,上滑接听,另一只递给傅寂深。
“你有何贵干?”
“不好了,桥桥嫂子,我妈知道我不在傅氏实习了!”傅怀瑾叽里呱啦得倒豆子似地说:“她今早忽然跑到傅氏去看我,发现我不在,就问人要了打卡记录,然后我就暴露了,肿么办?她要我立马回傅氏去上班……”
“那你就实话实说呀。”温惊桥建议道。
傅怀瑾焦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不行的,你不懂她,她就惦记着我哥的集团,恨不得取而代之,她自己做不到,就非要强迫我去做,我要是说我在鹤鸣哥这里做我喜欢的工作,那她可能会发疯。”
“……那你多劝劝?”温惊桥说:“拿出事实依据告诉她,觊觎和侵夺别人的财产是不道德且不合法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