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一旁沈流云见她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叫嚷得最欢。她不理会沈流云的接连挑衅,她只是一味死盯着谢复归。
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自己的毒没能起效,怎么自己的内力化为乌有?
谢复归见容雀的脸被掐得血红,过了好半晌才松手将人丢了出去。
但随即他又笑笑上前,居高临下地伸出手,似乎是要把容雀拉起来。
容雀没有接,她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问:“你怎么做到的。”
谢复归点了点自己的面具:“我知道你们南棘谷的名声,这东西可不是只有看着好看而已,一直防着你这一手。”
容雀仍是没想通。
谢复归强行蹲下身子把人拉了起来。
“至于我何时给你下的毒,下的什么毒,你自己猜去吧。”
她实在没想到论起阴险毒辣,竟有这样一号人物不遑多让。
她一瘸一拐下了擂台,然后将自己的竹牌扯了下来。
同情的目光如潮水一般打在容雀身上,容雀觉得自己还如同踩在云里,不真切的、随时要摔倒的。她不耐烦地拨开人群,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统统怒目瞪了回去。
可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走,尤其是谢复归,他游刃有余地在上面踱步,不时在人群里定住眼神,现在是找人一样。
而台下的群众亦在等。
这一战虽结束了,但大多数人都未散去,即使有人要离去,也会被同伴叫住。
“再等等。”
他们看看谢复归,又顺着他找寻的目光互相打量起来。
台上的谢复归也很是耐心地抱臂站在原地,他闭目养神一样伸了个懒腰。
然后谢复归道:“怎么回事?怕了吗?”
他这话不像是在自言自语,惹得大家纷纷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部分人问道:“他在说谁?”
“废话,那定然是百里家人呗!这两家简直是纠缠不清的关系,只要谢家冒了头,那另一门派的人定然要争上一争!”
“百里?百里家来人了吗?”
“我在听闻大小姐和百里少主早早就来了,但是这竹牌上一直没有他们的名字。”
“那这么一说,这就要打起来了?”
“不知道百里家会让谁来,只知道百里少主百里伏清的剑法听闻十分了得。”
“若真在场也未必要和他打吧,是我我就装听不见。”
“你以为人能和你一样?”
谢复归洋洋得意道:“我若当了盟主,第一件事便是铲除你们百里家。”
这话一出,哪怕真想装聋作哑,日后再想争,也定然会沦为笑柄了。
众人屏息以待,常盈觉察,他觑着李秋风的神色,李秋风并没有要出头的打算。
哪怕台上的谢复归如何嘲讽叫骂,李秋风的脸都未曾起过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