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揽一下燕止的肩宣誓一下主权?
毕竟这也不算牵手、拥抱。好哥们之间揽下肩多正常。
按照这两天他感觉到的校园八卦传播速度,很快就会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然后发到校园群里疯狂传阅。
樊绝这么想着,看起来十分不经意地缓缓抬起手,然后再也十分不经意的缓缓落下,眼看手指就要触到燕止的肩。
“燕师兄!”不远处传来的一声让樊绝顿了一下,准备搭在燕止身上的手收了回去。他面无表情地指头,看着迎面走来一个戴着工牌的学生。
这个学生似乎认识燕止,他打了下招呼,然后目光飘到了樊绝身上,有些八卦地试探:“和男朋友出去吃饭吗?”
毕竟他们群里都快传疯了。虽然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但他在研究项目里一直对接燕止,和燕止接触得比较多,他一直认为燕止这么一个冷淡禁欲的人,很难会……谈这么一个学弟男朋友。
燕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先瞥了樊绝一眼,看樊绝有没有要打架的迹象。
但樊绝只靠在道边的树旁,饶有兴味地看着燕止。
燕止神色动了动,心底浮现出一个猜想。
燕止把目光移回来,落在面前的学生身上:“樊绝生病了,带他去看看。”
没有回答“男朋友”那几个字,而是回答了他们要“去哪儿”。
但一句话里透出来的亲密关系,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樊绝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面前的学生显然也很意外:“真没想到……呃,我是说,病得严重吗?我在附近的医院认识一个师姐,如果比较严重的话,我可以打电话找她帮忙……”
“不严重。”燕止说。
“哦……”学生点了点头。也是,毕竟樊绝看起来好手好脚的,气色看着也不错,不像生了很大病的样子,“那……”
“脑子出了点问题而已。”燕止继续道。
学生:“……”
樊绝;“……”
燕止的别墅外。
不远处的草堆里钻出一只圆圆胖胖的耳朵,王一狲举着望远镜,一边鬼鬼祟祟地朝别墅里看,一边问:“我说玄鳞,你真的有把握能救得了王上吗?”
草丛被撇开一点,几乎没怎么发出动静。但一个黑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王一狲旁边:“当然,我不仅找到了隐匿气息的法子,还……算了,先不告诉你。”
“说是这么说,但我们贸然进去,万一打乱了王上的计划……”
“悄悄进去不就行了?”玄鳞觉得这只兔狲精脑子真是笨,“又不会打草惊蛇。到时候王上有什么计划,我们配合他就好了。再说了,现在王上落在燕止手里,我不放心……”
王一狲挠挠脑袋:“燕大人虽然看着冷,但应该不会动用私刑什么的吧……”
“你懂什么?”玄鳞瞥王一狲一眼,突然问,“你活多久了?”
王一狲实话实说:“二百五十年。”
“才两百多年……也是,还活着的千年大妖也没几个了,”玄鳞叹一口气,“没人知道也正常。”
王一狲不明所以:“知道什么?”
玄鳞沉默了好一会儿。
王一狲以为玄鳞有什么秘密不愿意告诉他:“要是你不愿意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