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武装侦探社就只是开在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但那可是防御力max铜墙铁壁般的存在啊。
毕竟进入横滨那地界,谁敢去武装侦探社的地盘上造次啊!
……
横滨,武装侦探社——
办公室里的氛围很诡异,今天驻办公室的社员们都悄悄打量着此刻正趴在床边遥望着夕阳的忧郁男子。
不,不是忧郁,这人绝对是在生气吧。
中岛敦小声问着身旁的可靠前辈,“国木田先生,我现在,还要去给被关在医疗室里的那位送晚饭吗?”
国木田独步也觉得太宰治挺反常,刚刚把医疗室的门锁上是在进行刑讯吧,这人每次刑讯完,都总会带着一副情报已尽在掌控的游刃有余到有点装的样子……这次是怎么了?
肉眼可见的不悦,难道是审问失败了?不可能吧。
太宰治的刑讯当然不可能不成功,但这次的成功反而让他有些不爽……不,是相当的不爽。
臭布偶猫,竟然连他都敢算计。
【太田前辈说了,当天参加会议的人里,有个人肯定能推断出是我趁机拿走了子弹,太田前辈还说那个人绝对不会不管他,为了帮忙翻案肯定会把我绑走审问,这样我反而就安全了……原来前辈说的那个人,就是太宰治先生你啊。】
当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始刑讯,对方就竹筒倒豆子般来了这么一串时……太宰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到不能行,当即冲出了作临时刑讯间用的医疗室。
什么啊,於菟,你可是真是自大啊。
我那晚答应接下委托,仅限那晚帮忙指挥现场,可未必包含售后服务啊……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这么有职业涵养。
好吧,这次的确是我失算了,竟然忘记了……
猫有九条命,怎样都死不了。
……
关押室——
“太田於菟,我知道我们之间一直都不是真正一条心的,但我的的确确有提携过你,助力过你不少……做事情别那么绝!”
尽管太田於菟说话保留三分,但冈田也明白了这小子绝对留有后手,何时离开这个牢房全看这小子的时机把控和主观意愿。
从坐着的硬板床上站起身,太田於菟也收敛起了脸上原本的戏谑,认真盯着对方:
“虽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我心里对冈田先生你也不是毫无感恩的,所以早在当初谷原直一郎败露被拿下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把手脚处理干净,早点和那伙人彻底划清界限,犹犹豫豫、瞻前顾后、还既要又要,只会让你一败涂地。”
冈田也是火气上来了:
“你说得轻巧!只要有过绑定,哪那么容易就彻底脱离出去!而且,你知道顺着这条线深挖下去,再扩散延伸,会一连串带出多少人吗!财务省、外务省、法务省、厚生劳动省等等都会有人被牵扯出来!”
“果然啊,走私牟暴利只是缩影,究其根本,这个国家对于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只是赚钱的工具……不对,这应该叫做抢钱了吧。冈田先生,最后再劝告您一次,赶快从这辆开往地狱的破车上跳下来吧,现在是您最后的机会了,趁着首相阁下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这是您最后站队他、为他效力的机会了。雪中送炭,并坚定地不再犹豫徘徊、也绝不跳反的话,他会既往不咎的。”
听着这仿佛当真是在为自己着想的劝说,冈田实在迷惑:
“太田於菟,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失忆第一百三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