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下我的脸,含笑道:“真希带着那群小孩已经出发了,我们有别的交通。”
五条悟没按耐住,主动将唇凑过来,贴在我嘴边,混合着药香味的,一个干燥的吻。
他呼吸乱的不成样子,被亲住的时候眼神迷离。
我对于接吻的概念基本都来自一个人,在那之前,我总会把人咬的鲜血淋漓。
舔完他的下唇后,再试探着伸出舌头。我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在情。事中,一般我是清醒的那个。
耳边传来五条悟的喘气声,裤链解开,露出结实的腰腹。
圈在身上的手臂突然收。
他压低身体。
我该说点别的东西了,比如马太福音,又或者是圣主降临的故事。
有没有耶稣造人的故事啊?我想听!细胞在脑袋里尖叫。
然后顺着那道声音,往里面细究。
“像做梦一样,你对我真好。”我情不自禁的说。
那只沾满湿润的手抵在我嘴边,我下意识张开嘴。
他探入手指,夹住舌头,玩了一番。
“你值得。”他声音沉沉。
牧师说:你们尽力从这窄门进来吧,因为宽门和宽路通向地狱,进去的人很多;然而窄门和窄路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才能找得到1
这浪漫又旖旎的过程,将我心燃烧成一捧灰烬,在那灰烬之上诞育新的希望。
尖锐又高昂的声音在昏沉的屋内放肆酝酿着。
到最后,牧师笑着说:只有少数人才能找得到窄门。
我抬手按住那颗湿漉漉的脑袋,喘道。
也许我就是那少数人之一。
————
直到白塬鸫闭着眼,唇还时不时微张着。
他把脑袋埋在悟的脖颈,药味几乎蹭了一身。
距离他们上一次接吻已经过去了四天,但这次事后五条悟留意到他已经有些许反应,这意味着鸫的心结化解了许多。
虽然几乎没什么变化,但也没关系。
他握起白塬的手,轻柔地吻着。
忽然,目光微凛。
拇指边本该有三道烟圈点下的烫痕消失了。
指尖擦过那处,凸起的触感早已消失,只剩一片平滑。
他从监狱赶回来,还来不及查看学生们最近一次任务总结,正待五条悟细想的同时,鸫似有所感扭过头。
“你想摸摸吗。”五条悟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