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朝昭,以及赵远和陈薇赶到李攀云的宿舍时,那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只剩下一束花,和一张字条。
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除此之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赵远脸色不是很好,气得都涨红了,陈薇则是躺在赵远的怀里。
赵朝昭看了一眼那张字条,泪如雨下。
她没想就这样失去李攀云的。
为什么会走到这般境地?
自己。。。错了吗?
看来是错了,还错的很离谱。
赵远摸了摸赵朝昭的头发,叹息道:“朝朝,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要害阿云的人。”
“???”
“!!!”
什么?
什么要害阿云的人?
赵朝昭一脸迷茫,她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那就死,阿云是被冤枉的。
可是,如果她是被冤枉的,又怎么会进去两年?
为什么?
见赵朝昭一脸迷茫的样子,陈薇气得打了赵朝昭的肩膀一下。
然后,赵远把一切娓娓道来。
大概在二十多年以前,基诺公爵家的最后一任女大公放弃一切,作为切尔纳帝国和华国友谊的桥梁来到华国。
她带来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也让华国有了一笔巨大的外汇,好与另外两个庞大的国家对抗。
可是,基诺女大公,她喜欢女的,而那时的华国,男尊女卑思想深入人心,且把同性恋当作一种精神疾病。
女大公思来想去,找了一个幌子,结婚了。
这个人,原名叫苏建国。
后来,他叫苏怀恩。
可是,他没有感恩女大公。
他害死了女大公,甚至是,调换了女大公的孩子。
华国没有证据证明是苏怀恩做的,他做的一切都很隐蔽。
而因为婚姻继承法,苏怀恩继承了女大公的一切,尤其是,基诺集团。
但女大公的真正遗嘱从来就是,遗产不落在苏怀恩的手里,而是自己女儿的身上。
知晓这一切的人要么疯了,要么死了。
就这样,又过了二十年。一个从小受尽欺凌的长得和外国人一样的华国人凭借自己优秀的能力进入了帝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