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秦淮哄了大半天,余疏雨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她怀抱,但还用手挡着脸。秦淮试图拿下她的手时,还被瞪了
一眼。
秦淮讨饶道:“好好好,我不动,我帮你把帽子拿来好不好?戴起来就看不到了。”
余疏雨看着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秦淮于是给她戴上帽子,又套上棉衣,最后拿来了她加长加厚的羽绒服,说:“来来,穿好,我们回去啦。”
这回余疏雨却不配合了,一直把衣服往她那边推。
“怎么啦?不想回去吗?”秦淮问。
余疏雨摇头,说:“你穿,你冷。”
秦淮顿时心里暖洋洋的,“我可不怕冷,”伸出手说:“不信你摸我手。”
余疏雨却很坚持,“你穿。”
秦淮眼见拗不过她,只好自己把衣服套上,又拿出围巾:“那这个总是要戴的吧。”
余疏雨看了看围巾,正欲开口,秦淮抢先道:“你不围,我就…就找别人说话去。”
余疏雨审时度势,沉默半晌,把围巾给围上了。
秦淮再三保证第二天一早就会出现在一班后,余疏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关上车窗,余疏雨长长地呼了口气。
“小姐?”
“回去吧。”
车厢内安静下来,余疏雨用小臂挡着脸,心里的羞耻渐渐漫上来。其实喝了醒酒汤,又让风一吹,余疏雨的酒劲早就消了大半,但是那时候……
余疏雨又叹了口气。
那时候还是作势扮嗔卖痴,说一些做一些平常根本不敢说不会做的事。
好不要脸。
余疏雨评价道。
。
然而第二天余疏雨并没有在班上见到秦淮,这时候可顾不上昨夜什么羞不羞,要不要脸,余疏雨心里一万个不爽,脸上还装的像个没事人。在教室里坐到快要开考,才去了考场。考完上午的部分刚十一点,她于是又回教室待了半个小时,秦淮却迟迟没有出现。余疏雨不禁担忧,她来考试了吗,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赶去h班,却哪里看得到一个人影?今天出门又没带手机,余疏雨只好先回家。
到家打了电话,那边却是无响应。
余疏雨咬着食指,焦虑地在房间里转圈。种种猜测划过心头,最后画面定格到其中一幕。
熟悉的,响亮的,晕眩的。暴雨,巴掌,泪水。
不对!
余疏雨脸色苍白,揪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喘息着。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明明是,明明是晴天。
冷静。冷静。
余疏雨靠墙坐下,等呼吸平静下来,才找出陈瑟的号码拨了过去。
“她一上午都没来吗?也联系不上?”陈瑟似乎“嘶”了一声。
“没事大佬,你别着急,她家里出了点状况,等她忙完了应该就会找你了。”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余疏雨对着练习册发呆,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是我,我是秦淮。”
余疏雨暗暗松了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