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放在了包包最里面,也没有背在身后,在身前背着。
只剩下一条街到住的地方,有个头蒙着黑色帽子,半张脸也蒙着的人直冲冲向她走来。
她察觉到了危险,但这人走得很快,还没反应过来就朝着她肩膀狠狠一撞。
她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手臂向下垂着。
踉跄的两分钟,这人大力扯下她的背包。
她反应过来,赶紧去追,好不容易在地铁追到了,但是有一躺地铁刚好到,这人就跑进地铁。
大病初愈的身体没能支撑着司盎然跑进这趟地铁。
她没这么弱,但是生病,让她元气大伤。
她扶着膝盖,大口喘息,对自己的东西能找回来不抱希望。
就是手机上有和林春意的碎片记录,新手机不一定能同步回来,她心里空落落的。
该冻结的卡都冻结了,司盎然才放心去休息。
丢手机的第三天,司盎然看着自己安静的新手机,提前结束了病假,坐地铁时,余光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她再一看这不就是抢自己包的人,怕惊动这人,不动声色地走到距离这人不到两米的地方,但是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不远处有同伙呢。
出了地铁,她看到了巡视的警察,快速跑到那人身边并勒住他的脖子,大声喊着小偷。
警察跑过来时,附近有几个怪异的人跑远了。
司盎然其实有些害怕,但是没有显露出来,依旧是镇定冷厉的样子。
在多名警察的压制下,小偷把手机拿了出来,但司盎然的包已经被丢掉了。
司盎然拿着手机不停说着谢谢,能找回已经是她很幸运了。
她回到学校,坐在教室里才敢拿出手机,但是不敢做什么,这节课是导师的课。
下课后,她迫不及待打开手机,解锁点进和林春意的聊天框,发现四天前林春意给自己发过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来过任何消息。
她咬了下嘴唇,走出教室,给林春意打去了电话,怕她心中不安,多想,又没了勇气。
电话迟了好久才接通,司盎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她问:“春意,为什么之后没给我发消息呢?”
电话里还是没有说话声,不知过了多久,司盎然听见了凌乱的呼吸声。
司盎然手指紧紧握着手机,“春意,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失联?”
林春意不敢。
她什么都怕,最怕的是badeending
这一通如同乌云天气的电话,因为司盎然必须要去上课,无奈地挂断了。
回到住的地方,司盎然的坏心情都被迟钝的室友发现了。
室友递给她一根香烟,“要试试吗?”
司盎然接了过来,还要走了打火机。
她回到房间坐在飘窗上,玩着打火机,心中的火气如同火苗时而旺盛时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