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喜可以不问了,这几日我反复问过,他都不曾说话,他这人软硬不吃,况且他所做之事,许博都有证据。”卫祈苍悠悠补充道。
“好,那便传季春风吧,同时把我娘和她娘叫来。”季冬青斟酌一番道。
“这倒简单,季春风她娘从她被关的那一天起,就整日整日守在外面,连同她姐姐季春雨。”
“那就把季春雨也叫进来。”
待季春风被带到的时候,发现屋内竟坐了许多人。
“春风!春风!我的春风啊!你看看娘!”赵婵忍不住站了起来。
“如果扰乱秩序,就出去。”宋且安冷声道。
赵婵不知宋且安的背景,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她怯怯地坐了下来,若不是寄春雨扶着,可能要摔个踉跄。
“你投靠神徒谋取修为和官职的事,许博已经说了,你看看可还有什么补充?”卫祈苍一点,灵纸就浮在了季春风眼前。
可她依旧是那不死不活的模样,只木讷的看着,一言不发。
季春雨极了,“我妹妹现在这样的状态如何能认罪?你们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肃静!没让你说话时不要说话。”宋且安维持着秩序。
“既然你都认的话就按下灵纹,”季冬青缓缓开口,“包括你们家贿赂许博以及族长,即使是本性,也要妄图侵占我父财产的事。”
“季冬青你别血口喷人!”赵婵闻言一下就跳了起来,指着季冬青的鼻子大骂起来。
季冬青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她抬手一指,赵婵就被灵力捆回了凳子上。
“季冬青,你别以为你现在出息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想想你那十年是怎么过的?”赵婵依旧不服气,扯着嗓子打骂道。
冯霜正欲开口,却被女儿抢了先机。
“大伯母还真以为我是怕你吗?无非那时我没有把握能胜季春雨和季春风两人,大伯父又给县里的金丹修士送礼,我这才处处忍让。”季冬青这语气冷得让赵婵心寒。
赵婵这才反应过来是习惯误事,季冬青已然今非昔比了,就连许博都认了罪,一番思忖下来,她才噤了声。
“季冬青你别太过分了,虽然我母亲之前有不对的地方,可她毕竟是长辈,你家的财产也经书归还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季春雨不悦道。
“这话倒是好笑,那本就是我家的东西,却被你们霸占十年,竟还有脸在这里说?真是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闺女!不过不是强占了我家的东西,你和你姐姐可都没学上,更别说能考上编制!”冯霜再也听不下去了,扭头就痛斥了起来。
赵婵和季春雨听到后火气更甚,又喋喋不休吵了起来,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混乱。
“够了!别再丢人了!”一直不说话的季春风突然大叫了一声。
“春风,你是无辜的对吧?是季冬青拉着这些人诬陷你对吧?我女儿这么优秀,怎么可能去做恶呢?”赵婵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拼命向季春风询问着。
可季春风终究未能说出让她如愿的答案,“不,我就是做了,许博不还是你让我结识的吗?他既然都有罪,我又怎么可能无辜?”季春风冷笑道。
“不…不,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你不是一路升职快被掉到县里了吗?你肯定是骗我的!明明你的水灵根也进化成了冰灵根,前不久修为也到金丹了……”赵婵否定着自己听到的话,不愿接受现实。
“现在的结果,那都要多亏了你,我的好母亲。”季春风眼里满是愤恨。
“妹妹,你不能这么说娘,这么多年来她为我们……”季春雨自然是不愿母亲和妹妹针锋相对。
“够了,你这个蠢货!她根本不配!我们只是她实现目的和别人攀比的工具罢了,也只有你这个蠢的,以为她是真心对我们。”季春风讥笑道。
“你以为她为什么要让我们从小修炼?无非是她儿子靠不住,可在这块她又不能输,这才把我们送到县里。难道你忘了她对我们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可是,她毕竟是我们的娘。”季春雨始终顾念这亲情。
可季春风,从小性子就是冷的,也从来都是利己主义,“那又如何?她始终要让我们和季冬青一较高低,因为她不想输,更不想输给冯霜,她就是要争这口气。那事实如何你不知道吗?我们比不过季冬青,就算借助了外力还是输得一塌糊涂!”
“可是娘也都是为了我们,要不是他去争我们这些年也不会过的如此好。”季春雨依旧维护着赵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