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做?”岳华蓓抱住她的腿,嘴里呢喃问着话。
场面非常怪异,贼人拉起沈姒的手,几乎就要把她带起,一下子又被岳华蓓一扯,沈姒嗷嗷叫痛。
岳华蓓瞪着贼人:“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要是敢掳走我们岳家的女儿,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贼人不屑一顾,力气打的惊人,再一次去拉沈姒,沈姒腾空飞到了马背上,吓得她不敢妄动。
岳华蓓拧着眉毛趴在地上,伸出手:“岳芙宁!”
沈姒来不及说话,像是早有预谋,贼人的目标本来就是她,马飞驰而去,留下尘烟。
“咳咳咳”岳华蓓咳出眼泪,双手捂住了下半张脸,随即是七八匹马从她身边擦过,她尖叫一声然后额头一紧。
没人知道贼人想做什么,事情发生时,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就算被劫的人身份地位很高,也不会有冤大头站出来,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保护自己的平安即是不添乱了。
张浣赶紧跑过来,蹲着搂住岳华蓓,慌乱问着:“华蓓,你没受伤吧?”
“岳芙宁!岳芙宁,她,她”岳华蓓连话说不明白,喘了很久气后才完整说出话:“岳芙宁被带走了,她会不会有危险?”
她第一反应是担心这个不是妹妹也不是姐姐的家伙,甚至声音近乎嘶哑。
“你先冷静下来,不要慌。”张浣眼神打量着她的反应,觉得莫名其妙。
岳芙宁不是关系和她不好吗?不是不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吗,为什么这个人消失了还不高兴,甚至哭了呢?
难为自己自导自演这场戏,还从楼上摔了下来,张浣越想越气,她暗自白了岳华蓓一眼,觉得浪费她时间。
“快快,派人去告诉我爹,他肯定能追上这群人把岳芙宁救回来的!”岳华蓓哭泣着说,不少人盯着她,看她们的惨状。
张浣忽然觉得不舒服,赶紧让侍女安排好的马车过来,两人上了车。
事情传的很快,岳城山派人去处理这件事后,来到了岳华蓓的房间。
岳华蓓身体没有什么事,大夫说就是被吓着了,人才没精神。
“华儿怎么样了?”岳城山还是关心她的,因为之前关系闹僵了,但出事了他还是更担心岳华蓓。
孟白雅擦擦眼泪,站起身:“还没醒,回来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还哭的…那么惨。”
张浣上前:“伯母,华蓓会没事的。”
孟白雅点点头。
岳城山走到岳华蓓的床前,看了一会儿,心里既难受也气愤,什么人胆大妄为到连他的女儿也敢动,简直不要命了,等到捉住那群人一定要好好折磨才够解气!
“你们看清楚贼人的脸了吗?”岳城山转过头询问张浣细节之处。
张浣表情忧伤,轻轻摇头:“全都遮面,一身黑衣。”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两位妹妹去那家茶馆的…”张浣自导自演起来,十分自责说:“现在芙宁妹妹不知所踪,我真的愧疚不已,如果伯父伯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孟白雅自己的女儿没事,除了有些后怕就还好,现在讨厌的岳芙宁失踪了正好,最好不要被找回来或者残了废了…
她安慰起张浣:“这件事你也别太自责了,毕竟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你跟华儿一样是个孩子,不要把自己再陷入危险之中了。后续的事有我们处理,你和华儿关系向来好,如果你能替我们陪陪她那就是帮我们大忙了。”
“当然,这是我该做的,华蓓不恢复过来,我也不安心,放心吧伯母,我会好好陪着她的,你们有事就去处理吧。”
夫妻两人点点头,互相扶着出去。
没过多久,岳华蓓醒了,梦里面她看见了岳芙宁,穿着单薄的衣服翩翩起舞,像一只漂亮的蝴蝶。
梦断了,她醒了,一醒来她就嚷着“岳芙宁”三个字。
“张浣,岳芙宁呢?找到了吗?”
张浣扯扯嘴角:“还没呢,那群人跑的很快,而且做事很谨慎,根本查不到消息。”
一听见她说的,岳华蓓差点又晕过去,可是不行,还没找到岳芙宁她绝对不能再昏迷不醒了,她冷静下来问:“我爹有派人去查吗?”
“正在查呢,你慌什么。”张浣很熟不理解,“她要是一辈子不回来,不正好合了你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