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嘴唇火辣辣地疼,一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昨天才打的唇钉滚在地上,沾着血和口水。
她终于起身放过我。
两个人都一身伤,恶战一场。
嘴角被豁开了,头发乱七八糟,还带着酒气。
她慢文斯理地理理衬衫袖口,走过来。
“坐下,我给你处理伤口。”
我豁着嘴冷笑。
“滚。”
被拽着坐倒在沙发上,她手指上还带着津液。
伸手要来摸我的嘴,我抗拒。
“去洗手啊!恶不恶心?”
两根手指硬插进我嘴里,指尖直达喉咙,恶心地干呕。
下巴被另一只手扣住了。
她贴着我,勾唇笑:“不是你自己的吗?为什么说恶心?嗯?”
搅动几下,终于放开我。
嘴里一股异味,又去吐。
连骂她都没力气,她总算放弃折磨我,丢来一个药箱。
我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去够药箱。
她一脚踩住了。
蹲下来问我。
“你不是同性恋吗?你应该是的呀。”她笑。
“你知道你以前被我伺候爽了是什么表情吗?你怎么不是?”语气锐变,揪住我的头,逼迫我看她。
一口带血的口水吐在她脸上。
我神经质地笑。
程双言抹了抹脸,摇头笑:“你疯了。”
“不过我就喜欢疯子。”
被绑起来一夜,手向上拴在床头,她睡在我身边。
咒骂她一夜,骂着骂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被一杯水泼在脸上。
今天开学,要早起。
还想闹,奈何两手痛得举不起来,嘴上贴上纱布,乖乖上车。
烦躁。手撑在窗边不语。
大忙人程双言今天没上班,一路送我到宿舍。
室友见了我们,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