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我两岁,做事却面面俱到,无事不知,无事不晓。
嫉忌她。
夜深了,她又来我床上。明明有两个卧室,程双言说她怕黑,只好与我同住。
我不愿,可没人听我的。
她熟练地伸手进来,我面朝墙,背对着她。
“最近好像不疼了。”我抓住她的手,紧张。
她探头过来,呼吸落在我脸上。
“我有点疼,你能帮我按摩吗?”她说
我翻过身看她。
【略】
“像我教你一样,好吗?”程双言循循善诱,我学得很快。
闷闷的,窒息。
她很兴奋,干脆把所有东西都搬来我房间,被迫同住。
讨厌她。讨厌她的按摩,讨厌她莫名其妙的游戏。
我什么都不懂,搜了许多按摩视频,也不懂她用的手法是哪一款。
总是下雨,一个人背着书包,望着程双言众星捧月的背影,从初一走到初三。
程双言高二了。
她拒绝住校,每天蹬着自行车往返十公里。
父亲心疼她,给她塞钱,她给我买来各种各样的裙子,命令我在房间里穿给她看。
不许穿出去。
我就要穿出去,和几个同龄女孩去看电影,被她堵个正着。
程双言脸色不好看,拽过我的手腕就要带我走。
我第一次反抗她。
爆米花洒落一地,在朋友惊愕的目光里,我说:“去你*的,你算谁?”
这会后悔平时没锻炼了,手腕细弱,没有一点力气。
被甩了一巴掌推搡上车,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遗憾离场。
父亲和继母总是不在家,家里空荡荡,想逃。
没人来救我。门被反锁起来,窗帘拉住。
程双言说要惩罚我。
却是用嘴。
【略】
疼,疼得想死,我用脚踹她,踹得她膝盖流血。
她干脆拿继母的丝巾绑我,被五花大绑起来,我的嘴一刻不停地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