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抚。
该来的总会来,这是我人生警言。
什么夜闯房间,一刀给我锁喉,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线主付
没有任何多想,我闭上眼睛就睡了。
等到再醒来,是早上六点钟。
每天只有五个小时的睡眠,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自念书的常态生物钟,恐怕是真的不想起床。
手机闹钟在头顶响着,我顺手就去摸闹钟。
结果刚一伸手,就感受到了身上有层压力。
我低头看向压力的来源。
是陈墨受伤的胳膊,上面还有石膏,整个覆盖在我的侧腰上,是有些重量的。
她把手搭在我身上,样子像是从后在揽住我。
可是因为石膏固定住了胳膊,我就彻底变成了个放胳膊的架子。
陈墨不知道在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应该是被闹钟吵到,梦境和潜意识相交重合。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两句。
是两句英文。“没事,我在。”
睡觉还说英文,倒也是好笑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几分不爽。
或许是被人压在身下,嘴里的说的话却不是我的母语,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
我愣了一会。
被自己的分析的心路历程给吓到了。
我发现,我竟然对陈墨产生了除工作以外,别的念头。
摇摇头,我举手将头顶的闹钟关掉,小心翼翼地将身上的胳膊给挪了下去,拍动陈墨的肩膀,喊她起床。
陈墨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一副睡的很安慰样子让我有些意外。
大敌当前,危机四伏,原本该彻夜失眠的她,竟然睡眼惺忪。
应该是昨晚做了美梦。
“看样子睡的不错。”这句话开口说出来我也有些后悔,自知理亏只能装作没事的样子,快速整理着装。
陈墨一下就听出了我的情绪,揉搓着眼睛,慢慢起身,“吃枪药了?”
我转头笑笑以作缓和,省的还没出门我俩就得因为几句话拌嘴,“陈队长把我当了一晚上的胳膊支架,我连句玩笑都不能开了?”
陈墨从我的话中听出了昨晚睡觉情形,闭上嘴巴,一言不发。
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孙涛跟在我们后面四处观察。
虽说我们住在当地的招待所,招待所归政府所有,里面住着不是招商团队就是,其他各市来开会的领导,安全性应该很大。
但越是这样,我们越是不敢放松警惕。
人都已经闯进酒店房门,就说明这里的安保能力已经降级。
“病毒防御技术工程实验室这边早上发来报告了。”陈墨夹了一个煎饺,左右看了一眼,放在了我的盘子里。
我盯着眼前的饺子,塞进嘴里,“实验室反馈是什么?”
“服务器攻击。”陈墨表情看不出波澜,像是对镜像的攻击早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