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狸子叹气,她知道。
把李渊和和她喊过来,没动手,不过是蒋明看在一同出生入死上的交情。
她们不想明摆着站在当局的对立面,就必须束手就擒。
就像壁虎断尾。
她终究也是做了盲点的尾巴。
只有我一个。花老板说。
她一个也足够了。
蒋明伸出手,想说一句合作愉快。
但花狸子没有握。
她径直推门出了会客室,被小警察引着回了下榻处。
不一会儿,带着军衔的军服就送到了。
她很快自请去了前线。
踩地雷都比呆在当局的三百六十度监视中好。
*
令楚星终于是醒了过来,躺在病床上,胸口被绷带缠得厚厚的一层。
哟,醒了。周晓芙看着她。
花老板
剧痛中,她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爹的,这个狗女人。
她想把李渊和干掉的,趁着花老板不注意。
但花皮猫真的太警觉了。
子弹没打中要害,抢救也及时。
花狸子舍不得她。
你见不到花老板了哦。周晓芙说。
什么意思?
她死了吗?
她被条子找过去了。条子不会放了她的。
她去了?
令楚星不可思议。
是的。
爹的,她还不如把令楚星杀了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令楚星差点又晕过去。
所以盲点是你的了。周晓芙对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