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装得烂醉,被人架回屋的路上,后颈莫名其妙挨了一针。
感觉事态不对,已经晚了。
这帮人真敢用迷药。
*
黑色西裤潦草地落下,她一只脚上,挂着摇摇欲坠的高跟皮鞋,另一只已经消失了。
她在心中乞求这个不知死活的傻子收手,不要把寻常抓人闹到单向虐|杀的地步。
毕竟花老板最爱面子。
s级又把手伸进酒杯里,轻轻拨着,不小心将杯子晃出桌外,摔了个粉碎。
一手红酒随着肆意抚摸,蹭满花狸子的后腰。
指尖不安分地下滑,惹得她爆发出求生本能对抗神经抑制剂。
花狸子掌心渗出汗水,疯狂攥着吊在梁上的粗铁链。
滑下,又抓着上攀。
她绝望地想向上躲。
铁链因为挣扎,勒进手腕,挤出鲜血,温热滑腻。
住呃住手
汗水淋淋沥沥地顺着小腿滴到地上,她的头发都湿了,贴着皮肤。
肌肉紧绷着快要撕裂,疼痛在蔓延。
s级的动作很粗暴,美甲店的款式也很浮夸,长而锋利,用透明甲胶封着各色珠宝。
刺激她,像杀|人一样。
你很糙嘛。别的女人,一般都开始哭着求我了。
s级很享受这个过程。
你的男人是不是不行?已经爽起来了?
锋利的指甲划开皮肉,鲜血顺着腿根往下流。
无法言喻的痛,刺激到被药物强制睡眠的声带,她终于梗着脖子叫出声。
花狸子因为脱力而控制不住发抖。
药效在消退,她感觉控制权在缓缓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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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感觉杀了你会很有意思。s级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沾着温热血液的手搂住她,轻轻在她腰间落下一吻。
色欲熏心的。
杀人?知道吗,我可以随便杀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s级的语气漫不经心。
她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热得不行,她一身酒气和奢侈香水的味道。
她该有的特权。
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她的第一个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