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的模特拖着酒盏在一边服侍,左拥右抱,大声嚷嚷,几分醉意。
客人被老板差不多都赶走了。
有钱的主儿必须伺候好,不准有扎她眼的外人,扫了贵客的兴。
角落那桌,一个喝醉的女人死活不走。
被店员推搡间,引起s级的注意。
披头散发,一身酒渍,烂醉如泥,失魂落魄。
楚楚可怜。
像一个失恋买醉的破碎女人。
*
残酒在桌上流成红色小溪,她衣衫不整,狼狈无比。
s级挥手制止想上前架人的店员,自己走了过去。
一手捏住烂醉女人的下巴,强行掰起她的脸。
虽然醉的不成体统,但妆还没花成一团。
上挑的眼尾瞄着眼线,碎金眼影俏皮地闪烁,在昏暗灯光下偷袭她。
好熟悉的脸,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呢?
s级醉着,怎么也想不起来。
也许是在梦里吧。这种辣妹。
最后只剩莫名燥热。
这个落单女人真他爹的骚。
有一个记者告诉我,人分三六九等。像我们这样的货色,生来就是消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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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不急着和辣妹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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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女人是花狸子。
花老板听说李渊和收了个养女,在外面兴风作浪。
在她把秘密说光之前,修理一下。
结果酒吧有一套帮主顾迷|奸的手法,花老板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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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修长的手指伸进玻璃高脚杯,暗红温润的酒液,顺着手腕,滴落在大腿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铁链缠着交叠的手腕,神志不清的花狸子,双脚离地,吊在天花板上。
垂着头,黑发如瀑。
s级能听见她垂死的呼吸。
抑制剂是很讲究求生欲的东西,如果不用力,心脏就会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