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楚星头发长长了,还没来得及剪,遮了半张脸,笑着朝她招招手。
她手腕上露出一个黑黄色的玉镯,李渊和看见,心中一阵发毛。
这副面目全非的手镯她本不该认出来吧。
啪。
房间门关,金属锁扣扣上,钥匙被花狸子揣进口袋里。
自由从古至今都是人类斗争的主要议题。
李渊和想。
现在该干什么?继续自由斗争的伟大事业?
李渊和躺在沙发上放空,自我安慰着委屈情绪,却越想越悲伤。
嗡嗡。
腕表急速颤动,她忧郁地抬起手,是个不认识的地址。
这么快就有人来关心她了?
惊喜。
你好呀。李渊和按下接听,按耐不住笑容。
李李总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焦虑,慌乱地带着哭腔。
帮帮我
文过?李渊和皱眉。
她几乎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阿羽在商会手里。求求您
文过急得没绷住,边哭边求她。
李总只要阿羽平安回来,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她回来文过从此唯命是从
哈?
李渊和一下坐起来。
文过拉下脸求人,倒也是新鲜事。
您把她叫回来不就得了?至于么
李总,您不知道在她那里我说的话从来不算话吗!
他吼出来,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忽然又觉得自己失态,软下声音:李总您应该知道的,文羽对您言听计从,您救救她
李渊和冷笑出声。
李总,文过硬着头皮讲下去,就算为了她您行行好。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有野心,您该欣慰,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