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到的地方,她们的小腿上印着各自的编号。
一种用特殊溶剂才能清洗掉的染色剂,就像生猪场给猪肉敲的章。
起来起来起来。颜挈在一边也没闲着,不耐烦地用枪口戳小女孩的大腿。
她想让她们给点反应。
类人生物瞪着失焦的眼睛,被枪管推一下,就往旁边晃一下。
然后又坐了回去。
爹的!
颜挈一脚狠狠踹上去,小女孩苍白裸露的皮肤很快浮出一团青迹。
她显然吃了痛,但嘴巴没叫,慢吞吞地支起身子,爬起来。
她们是颜挈遇到过的最难带的一届。
花老板,我们见到崽子了。
信号断断续续,花狸子终于有了回应:大概有多少?
不清楚,现在手里有八个。上面的情况怎么样?
颜挈手中的铁链条碰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蒋明默不作声地在前面干体力活。
她用激光枪锯着门、烫脚镣链子,把还没死透的小人质交给颜挈管理。
蒋明心情不好的时候,话就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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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挈不喜欢小孩。
为了方便,她随手捡了一根长链子,命令人质一个接一个用手握紧,串起来溜。
不听话的就踢一脚。
小孩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其实她知道,这些常年被药物控制的人,并不会不听话。
只不过有时反应比常人慢些。
*
十年之前,他们对货品的管理还没有这么极端。
比如yyw孤女院。
因为管理层尚没有途径弄到大量违禁药物。
客户也对品质比较挑剔,用多了药的,卖不出去。
后来才发现神经抑制剂对品质没什么影响。
那时绝大部分防越狱措施还停留在物理层面,被李渊和轻易找到了空子。
时代在进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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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狸子拖着又一具尸体,扔进碎砖堆里。